看著地圖,金開山順著黃海川的話問著,“鍾省長是不是有了什麼發展思路?”
“有大概的一個思路,但也還沒成形,到銀山來調研後,我也一直在考慮銀山市的發展路子,銀山市現在還處於初步發展的階段,咱們不能走先汙染後治理的老路,而結合市裏的條件和實際情況,我想咱們銀山市未嚐不能成為一座新興的生態農業和製造業加工城市,這兩者並不衝突,當然,現在說的也都隻是紙上談兵,發展就是摸著石頭過河,未來也隻能邊發展邊摸索。”鍾陽說道。
“鍾省長說得沒錯,發展是摸著石頭過河,這句話跟總設計師說的改革是摸著石頭過河可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金開山笑道。
鍾陽看了金開山一眼,搖頭笑笑,這種奉承話,鍾陽並不大愛聽。
“算了,先不談論這個了,飯要一口一口吃,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就是怎麼解決錢的問題,這可是個大難題喲。”鍾陽苦笑著。
“錢不是萬能的,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可不就這個理嘛,一文錢都能難倒英雄漢,咱們現在缺的卻不是一點半點。”金開山附和著鍾陽的話,也跟著苦笑。
兩個人在辦公室裏談論著,金開山在確定鍾陽明天就要再上北州後,也沒再多呆,向鍾陽離開,從市委辦公樓下來時,金開山回頭朝鍾陽的辦公室望了一眼,沉思著走向自己的車子,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金開山沒敢多試探鍾陽對舊城改造項目的看法,也不敢讓鍾陽看出他真正的態度,明麵上,他是要維護這個舊城改造項目的,他需要做足表麵功夫給張立行一夥人看,因為他不想和汪立行等人產生直接衝突,現在的他,隻能隱忍,伺機而動,但他內心深處卻是希望鍾陽對這個項目有個明確的表態,這對他而言是一個機會,隻可惜鍾陽剛才也隻是提了一句後就沒再說,這讓金開山有些惋惜和遺憾。
“回市政府。”金開山抬頭對司機說著,車上,除了司機外,隻有他一人。
金開山如今辦什麼事情都鮮少會帶自己的秘書,他心裏再清楚不過,他身旁的秘書也已經信任不了,早就被汪立行他們給收買了,用來監視他的一言一行。
瞥了一眼前頭開車的司機,金開山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即便是這個司機,何嚐不是已經信不過,但金開山卻是仍裝著將之當成心腹和唯一可信之人,金開山一方麵表示出了對秘書的不信任,一方麵又佯裝著將司機當成心腹之人,以此來麻痹汪立行一夥人,這也就是金開山的高明之處,秘書和司機都被人收買了,早就跟他同床異夢,但他一邊裝明白一邊裝糊塗,汪立行等人到現在都蒙在鼓裏,眼前這個司機,他表麵上做什麼事都沒瞞著對方,這是他麻痹汪立行一夥的手段之一。
寬敞的辦公室,汪立行兩腿大開,舒服的坐在辦公室裏那張寬大的老板椅上,除了他,房門緊關的辦公室裏,乍一看隻有他一人,但若是仔細傾聽,卻是分明能聽到辦公室裏有些不和諧的聲音。
長方形的辦公桌將蹲著的梁婧整個人都擋住了,沒有繞到辦公桌內側的話,任誰都看不出張立行辦公室裏還蹲著一人。
‘滋滋’聲音從桌底下發出來,梁婧頷首上下起伏著,不時的翻起眼皮觀察著汪立行的神色,已經幫汪立行弄了兩三分鍾的她,琢磨著汪立行也該差不多堅持不住了,果不其然,梁婧心裏還在數著時間的時候,就感覺到張立行的腿根都緊繃了起來,梁婧連忙仰起頭,換成用手幫汪立行快速弄了兩下,就趕緊拿出準備好的紙幫汪立行捂住那一下一下正在軟化的東西。
紙張濕了,梁婧又起身從辦公桌上抽出幾張紙幫汪立行擦了一下,這才嬌媚的看了汪立行一眼,“你個壞人,舒服了吧,就喜歡在辦公室裏亂來。”
“嘿,在辦公室裏才有意思。”汪立行長呼了口氣,隱隱有些疲憊感,這年紀一年比一年大,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年輕時一天來個幾次都還是生龍活虎,現在一次完事就覺得有些疲憊了。
看著梁婧手上拿著的紙團,汪立行撇了下嘴,看著梁婧那翹起來的櫻桃小嘴,道,“下次不準用紙,直接用你嘴巴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