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啥醋好吃的,好奇而已。”李豔撇了撇嘴,她還真沒吃什麼醋,和鍾陽不過是萍水相逢,大家各取所需,追求身體的欲了,沒有感情又談何吃醋。
鍾陽笑著看了看對方,樓下還有江華和李平等著,鍾陽也不想呆久,起身道,“我先走了。”
“喲,真走了?”李豔有些驚訝的看著鍾陽,在她看來,鍾陽也是屬於那種放浪愛玩的人,要不然能第一麵就跟她在衛生間裏幹起來?
“不走還留下來幹嘛,難道要在你這裏過夜嗎。”鍾陽笑道,“你不擔心我還擔心你老公突然回來呢。”
“你就少裝了,我看你這到人的,能怕人抓奸才怪。”李豔謔笑了一聲,看到鍾陽真要往外走,笑道,“帥哥,真不打算找我要電話號碼?”
“找你要電話號碼幹嘛,我可不想被你說壞了規矩。”鍾陽嘿然一笑。
“你這男人可真是的,一句話能讓你反複念叨著,還非得我主動把號碼給你不是。”李豔看著鍾陽,“我看你呀,關鍵時刻不會英雄救美,沒英雄氣度,對女人呢,又不會甜言蜜語,總是一副愛咋咋的樣子,都不知道你是怎樣泡女人的。”
“你怎麼就認為我會泡女人呢。”鍾陽哭笑不得。
“那要不然呢,難道認為你很正經?”李豔笑著走向鍾陽,伸手就朝那兩腿間的地方了一下,道,“你要是正經男人,可就不會一見麵就跟人幹上了。”
“好吧,我不是正經男人,那你這意思,也是在說你不是正經女人?”鍾陽嘲諷的看著對方。
“我從沒說過自己是正經女人,背著老公在外麵亂搞,會是正經女人嗎。”李豔眼底深處有那麼一刹那的迷茫,但很快又恢複正常,“連男人我都敢往家裏帶,你說是正經女人幹的事嗎。”
鍾陽聽到對方的話,倒也不知道該說啥了,這女人還真是說得讓他無言以對,套用一句話,人至賤則無敵,無恥則逆天,對方是不是那種人,他也不好說,也沒資格做出評價,不過李豔這會確實是噎得他無話可說。
‘嘶’的一聲,鍾陽吸著氣,冰涼的小手自己那的,傳遞到自己的大腦。
窗外夜色寧靜,齊盤山宛若一個的馬頭伏在地上,山腳下的別墅小區,一座座望過去,燈火明亮。
阮齊所在那一棟,不時傳出來幾聲罵聲,大廳裏,陳新來也在,兒子還在公安局關著的他,這會臉色比張立行還難看。
“那些個小混混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就知道一幫地痞靠不住,你看看,這麼快就出事。”阮齊看了陳新來一眼,剛才的罵聲,他是對著電話,衝著電話那頭的楊宏吼了幾句,這會掛掉電話,阮齊同陳新來說著話,同樣是有所埋怨。
“阮市長,現在說這個也沒啥用了,你也不用瞧不起這些小混混,說句難聽點的,要不是靠他們盯著,指不定還更早就出事了。”陳新來輕哼了一聲,將阮齊的話給了回去。
阮齊挑著眉,眉宇間有些怒氣,盯著陳新來看了一眼,強壓著心頭的那股躁怒,和陳新來吵起來對他而言沒啥好處,此刻生氣歸生氣,阮齊也知道陳新來並不是那些可以讓他隨便喝罵的下屬,但陳新來的話,說到底還是讓他不爽了,兩人的矛盾,其實是在無聲無息之間滋生著。
氣氛沉默了一會,同樣在客廳裏呆著的豐山區公安分局局長賈新遠這會看著阮齊和陳新來兩人都來了火氣,坐在一旁的他,隻是一個勁的幹笑著,也不敢貿然開口說什麼,往哪邊站都不行,他誰都得罪不起,阮齊他要巴結,陳新來他不敢得罪,他一個分局局長,在這裏還真什麼都不是。
阮齊率先平息下火氣,氣頭上歸氣頭上,阮齊也知道和陳新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兩人的關係是用利益緊緊綁在一起的,這比任何友情關係都來得牢靠,但也比任何關係都來得不靠譜,當兩人因為利益上的事而產生矛盾時,誰都有可能從背後捅對方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