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真的存在嗎?”
“既然都被斯其識破,那肯定就沒有想象中的懸疑,猜猜會是什麼呢?”
“難道是斯塔沃先生被釋放狂躁症?”
“不,給你點提醒,斯塔沃的成長經曆。”
“哦,一定是這樣,生活在草原上的斯塔沃,出現某些煩躁的情緒,然後就扮演狼人尋找樂趣!”
“已經很接近,不過,應該還沒有達到完美的狀態。”
“完美,哦,是那件狼皮的外套被粗略的辨識吧,然後在街頭的流言中就越來越誇張,甚至被勾畫為不存在的臆想。”
“那麼,就來驗證是否正確。”
翻過的扉頁上,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答案:辨識度,難道兩位真的在猜測麼?是否察覺到問題的真實性,請原諒我這種荒誕的玩笑,增添旅途的樂趣。
再次翻折回前一頁,故事的開端,清淡的描繪出‘假設’的字樣。
“咳咳,真是鄙劣的手段,不愧是妖嬈的斯其。”
“貝爾,我們這算是被作弄嗎?”
“哦?難道我們被欺騙了嗎?”
“哦!沒有,下一頁,好像沒有閱覽的痕跡。”
於是在歡愉的氣氛中,確定第三點沒有類似的疏漏。
緊接著,怎麼能缺少施羅德的遺憾呢?帝都的一等魔術師,卻在一次演繹中出現失誤,幾乎淪為殘廢,可是,瘸掉的他,為何沒有拄拐呢?
“於是,已經延伸為智力的測評嗎?”
“好像是的,瘸子卻沒有拄拐,完全沒有邏輯的概念。”
伊拖著下巴思索著,十年的更迭,還是如此的呆萌。
“貝爾,你在想什麼呢?”
“啊?我在呆嗎?”
“嗯,好像已經徹底的迷戀其中,是在哪裏邂逅的姑娘嗎?”
伊邪惡的笑容,窺視著我。
“是啊,就一直在腦海中循環著播放,那是十七年前在秋日的邂逅,從第一秒鍾,她就跨進我的心裏,沒有穿鞋子的奔跑,留下漫長的腳印,始終無法忘記。”
“貝爾!”
“之後,我落入無盡的深穀,任何的掙紮都無濟於事,是她又一次出現,吹散堆砌的陰霾,她穿著鞋子,又一次重複著腳印。”
“貝爾。”
“之後,她就跑起來,拉著沒有方向的我,一起跑起來,前方的懸崖,都被排列成平坦的土壤,身後墜落的山穀,也構築成美麗的山澗。沒錯,那個姑娘,就是你啊!”
伊緋紅的臉頰,不停的躲藏著,卻也張望著。
“貝爾,是在表白嗎?”
“你覺得呢?”
“沒有辦法辨識呢,不過,總還是要反饋的。”
伊湊在我的耳邊,輕輕絮叨著:那是因為,我喜歡笨蛋貝爾啊!
“就這樣嗎?我可是貪得無厭的偷呢!”
“嗯。”
溫馨的時光,短暫而又急促,馬車的率,在減緩。
“現在該揭曉謎題了,關於施羅德的秘密!”
“誒?是因為隱形的拐杖嗎?畢竟是魔術師。”
“如果兩隻腳都損傷,該如何拄拐呢?”
“哈?”
那就是斯其,一個不能被低估的強執事。
最後,就是我的日常,作為獨孤的管家,幾乎就被各種上層的邀請包裹,情緒崩潰的時候,想到還在流浪的少爺,心中就不免一陣竊喜,所有的壓抑,都能被釋放。至於黑,現在正在學習烹飪,因為討厭黏稠的緣故,奶油之類的,隻能偷竊和使用。
所以,少爺,屬於您的製裁時刻,到了。
停泊的馬車,車夫正在進行入城的注冊,溫暖的秋,成熟的季節,仿佛又回到故事的開端,隻是,這次,代表著結束。
“美麗的公主,下車呢!”
公爵府的門前,懸掛著耀眼的牌匾,該是秩序,還是冷清?
“請問兩位,有什麼事情嗎?”
“通傳府邸的管家,就稱是老朋友的拜訪。”
“是,麻煩請稍等,請問,您的名諱?”
“貝拉·貝爾!”
驚愕的衛士,推開森嚴的門,是各位朋友排列起的幕布。
“歡迎回家!”
“是的,我回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