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衝等人被圖布亞的這番話都愣住了。他們茫然地相互望了一眼,都不知所措。
“圖布亞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錢衝頭腦迅思索著,並同時質問道。
圖布亞向錢衝投去了一幕威嚴的表情:“錢先生您聽好了,凡是我欣賞的人才必須為我所用。否則,他別想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知道您不怕死,但是,假如您不肯跟我合作的話,您的那些同伴都會為您殉葬的。請您還是考慮清楚吧。”
錢衝感到莫名其妙:“圖布亞先生,我就算不跟著您幹,但也不會成為您的敵人啊?您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圖布亞仰頭冷笑道:“您認為我做事是否太霸道了?我既然已經掌握了您們這麼多人的生死,就算為所欲為,又能怎麼樣?我剛才所講的話絕非危言聳聽。請您好好想一想吧。”
就在這時候,一名醫生模樣的人走了進來。他是聞訊圖布亞過來,就立即過來拜見的。所以,他一見到圖布亞,立即雙手合十,並俯行禮。
圖布亞一手指著錢衝,並詢問醫生:“他的傷情怎麼樣?”
醫生恭敬地回答:“這名患者內外傷都有。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比那個大胡子傷者輕,但那個患者隻是體表傷···”
“請您別廢話了。我對另一個傷者不感興趣,就是問這個人!”
圖布亞不能醫生繼續講下去,就立即打斷道。
“是···”醫生隨即誠惶誠恐道,“此人雖然受到了內傷,但對內髒器官損害不大,經過我們不斷地輸液消炎,他的病情基本得到了緩解。既然已經醒過來了,應該沒有大礙了。”
圖布亞滿意點點頭,隨即又問道:“那他需要多少時間能康複呢?”
醫生心翼翼地回答:“大概兩周時間左右吧。”
“不行!”圖布亞有些蠻橫地搖搖頭,“再過三,就到了本人四十歲的生日。到時候,我需要他以貴賓的身份參加我的生日宴會。所以,請您們立即想辦法讓他盡快活動自由。”
醫生臉上先掠過一絲為難的表情,但隨即表示道:“假如讓他體表的傷痕徹底完好如初,在短短幾是辦不到的。不過,他畢竟沒傷到骨頭,假如讓他下地活動的話,再經過兩的治療,應該可以辦到的。”
圖布亞點點頭:“這樣也好。您們就盡力而為吧。”
圖布亞跟醫生的對話,隻有沈君茹能聽得懂,而錢衝等其他人,因為翻譯不會為他們翻譯圖布亞跟醫生的談話,所以,隻能像被潑了一頭霧水一樣,愣愣聽著他們之間的‘鳥語’。
圖布亞這時又對錢衝講道:“我剛才詢問過您的主治醫生了。他您很快會康複的。希望您不要讓我失望。”
他剛講完這幾句話,還沒等翻譯把他的話轉述完,門外又匆匆進來一個武裝分子,靠近圖布亞,並低聲講道:“艾莉莎姐來了。”
圖布亞聽了,頓時眼睛一亮,立即興奮地問道:“她現在在哪呢?”
武裝分子討好地表情回答:“我已經把她安排在您居住的帳篷裏休息了。”
圖布亞一聽,便無暇再呆在病房裏了,立即轉身出去了——
沈君茹心裏很納悶——那個艾莉莎姐是誰?這個武裝分子頭子為什麼聽到她的名字,眼神就如此放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