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衝有些詫異了,有些結結巴巴道:“茹···你上次拒絕我···難道···就是為了對王洪明付良心和道義的責任嗎?而心裏最愛的人就是我?”
沈君茹堅定點點頭:“是的。在咱們來尕那之前,我的情感世界一直很困惑,不知自己的一顆心應該歸屬誰?也許每一個女孩都會在情感方麵犯錯誤,也包括我。可是,我比她們都幸運,能夠在開始判斷錯的情況下,還能及時回頭。當然,這跟你的執著和不放棄有密切關係。當我們共同遭遇這次史無前例的危險旅途過程中,我才終於意識到了你才是我最該依靠的男人。每次遭遇意外的驚嚇時,你的懷抱也自然成為了我避難所。我都不知道自己因為精神的恐懼和身心的疲憊而鑽入你懷裏多少次了。現在真是害怕假如再遇到這種情況,你還在不在我的身邊···”
錢衝聽了沈君茹的一番告白,內心激動不已。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便苦笑道:“茹,我們因為出國,來到了這個動蕩的地方,才能讓我表現出做一回你的保護神,也能迫使我水平爆一個男人的睿智。可一旦回到國內,過起衣食無憂的安逸的日子,我可能還是通過優越的物質方麵去取悅於你。我在這裏所表現的所有光環可能都會消失。畢竟,環境可以塑造人,也可能消磨人。你現在接受的是一個可能充滿血性的硬漢,日後,還可能接受一個還整日對你嬉皮笑臉的公子哥嗎?”
沈君茹欣然一笑:“錢衝,通過這次危險的旅途,雖然時間很短暫,但你已經把自己的勇氣、膽量、智慧和對我的愛表現得淋漓盡致了。我雖然很感動你的這些,但也無時不刻的擔驚受怕。現在更想沉湎於你平時的卿卿我我。所以···所以才想做一個被你時時刻刻寵著的寶貝···”
沈君茹講到這裏,不由得羞紅了臉頰,並把自己的目光從錢衝的臉上移開,深深地埋了下去。
錢衝此時卻熱血沸騰了,突然張起另一隻手,並伸向了沈君茹的臉頰。
沈君茹的臉頰被他的大手一帶,就順勢貼向了他的麵部上。
錢衝動情地親吻著她·,雖然他有渾身的傷痛,但在這幸福的時刻,幾乎全部忘記了。
“茹···”
“不···叫寶貝···”
“寶貝··”
“嗯。”
“我愛你!”
“嗯,知道。我也愛你!”
沈君茹的臉頰被錢衝一陣親吻後,她也開始輕吻著錢衝有些瘀腫的麵部。
最後,他倆四唇相交在了一起,動情演繹著那些常人們想看,又很俗套的動作···
在這間病房的另一側,連毛胡子男人幹脆閉上了眼睛,繼續裝作昏睡,高個子女人則躡手躡腳地離開了病房。
“陳姐姐,你這是幹嘛?”
當高個子女人推開房門,悄悄把自己的身體移出外麵,再返身輕輕關閉房門時,被正站在門外的新娘子好奇地詢問。
由於這間病房裏住有特殊的病人,所以,門外由兩名反對派武裝人員持槍把守著,作為護理人員的新娘子等人雖然可以走出病房,但活動範圍卻是受限製的。除非她們去上廁所,否則,就隻能在距離病房門外的方圓幾米的範圍內活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