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女郎一愣,隨即淺淺一笑:“馮先生講得有道理。我已經去過搜救現場。隻要沒有挖掘到遇難者遺體之前,那就存在他們還生還的理論性。”
馮伯春微微一笑:“我今來主動見艾莉莎姐的目的,先是想告訴您,我們有了新現,證實我國在尕那失蹤的二十多名同胞並沒有葬身那場泥石流當中。”
金女郎驚異道:“是嗎?難道您們已經掌握他們的下落了嗎?而您也要向我透露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嗎?”
馮伯春坦然道:“我們通過失蹤者跟家屬的聯係,已經確認他們的下落。不過,我來的目的不是向您透露一個猛料新聞的,而是請您幫忙的。”
金女郎不解道:“馮先生,這就奇怪了。您主動來約見我,並透露那些失蹤者來活著。這難道不是向我提供新聞線索嗎?而我又能幫您什麼忙呢?”
馮伯春看著金女郎驚疑的表情,不由淡然一笑:“哈哈,目前失蹤者還活著的消息恐怕已經在失蹤者家屬所在的酒店內傳揚開了。當然,媒體也會聞訊而動的。所以,當我透露給您時,恐怕已經不是獨家新聞了。而我現在告訴您的是,那些失蹤者已經落入了以圖布亞為的反對派手裏了。”
金女郎一驚:“情況屬實嗎?”
馮伯春點點頭:“基本確定!”
金女郎不由在辦公室裏來回走動幾步,然後來到辦公桌前,她從抽屜裏取出了一盒香煙。
當她向馮伯春示意時,馮伯春微笑著擺手拒絕了。
她於是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那是一種女士專用香煙。當她吐出一口煙霧時,馮伯春能明顯嗅到一種檸檬的味道。
馮伯春並沒有再打擾她,而是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她。
她連續吸了幾口香煙後,才又就著剛才的話題問道:“馮先生,您想讓我幫什麼忙?”
馮伯春帶著一副誠懇的表情講道:“我想通過艾莉莎姐在反對派武裝隊伍中的影響力,委托您幫我國政府跟他們談一談。懇求他們立即釋放我國的同胞。”
金女郎聳了一下肩膀:“第一,我目前還不敢相信圖布亞會綁架貴國的遊客。因為他們跟政府對抗這幾年中,還從未參與綁架外國遊客的事件。第二,我隻是一名普通的記者,即便貴國的遊客真落入他們的手中,我怎麼能夠左右他們的意願呢?”
馮伯春立即表示道:“我也不相信反對派武裝會主動綁架我國的同胞。他們到底是怎麼落入反對派手裏的,還需要進一步的了解。但我從泥石流事現場推斷。那些大難不死的遊客們可能在擺脫泥石流以後,又僥幸翻越了人跡罕至的狼山,才誤入了反對派的領地的。當然,這些隻是我的推測。不過,艾斯拉達先生之前已經把旅行大巴改變行車路線,以及駛入狼山絕地的責任推給了圖布亞先生身上。現在遊客們都在他的手裏,這就更給了艾斯拉達先生以口實。我希望您能夠把這些事情的利害關係通告給圖布亞先生。請他以大局為重。”
金女郎一聽,不由眨動了一下碧眼,然後講道:“如果真是您分析的那樣,那麼,圖布亞就極有可能處死那些誤入他們領地的遊客,而不是以他們做任何籌碼了。這樣,就可以澄清自己不是主動出去劫持那些遊客了。因為,隻要傻子才能認為圖布亞會派人劫持遊客到他的地盤,再沒任何訴求的情況下,而把他們殺死在自己的領地。所以,他隻要處死所有的遊客,反倒澄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