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受傷的劫匪就是跟隨索亞和吉姆一起入室搶劫的劫匪,而劫匪頭子陶利尼由於身中數槍,流血過多,已經不治身亡了。
副局長親自來醫院突審那個劫匪···
劫匪醒過來之後,由於痛恨同伴扔下他不管,就很幹脆地對警方來了一個竹筒倒豆子,把所有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講了一個清楚。
警方根據劫匪提供的供詞,不僅證實了漏網分子的名字分別叫索亞和吉姆,也知道了他們的家庭情況以及已經斃命的劫匪家庭情況。
副局長一麵組織警力嚴密監控劫匪的家眷,另一麵把漏網的兩名劫匪照片分整個尕那島的每個角落。
警方還嚴控各種銷贓渠道,讓漏網的劫匪既不能挾珠寶外逃,也不能就地銷贓。
由於這件事情鬧得太大,整個的尕那的警方對兩名劫匪地毯式搜索緝拿,這讓劫匪插翅也難逃尕那島。不過,由於尕那地區地形複雜,並且山區叢林密布,兩名劫匪在那裏跟警方周旋,就如同魚入大海,要想抓住他們,也非容易的事情。
一晃三年過去了,那兩名劫匪就像人間蒸一樣,雖然警方嚴控車站、機場和各個碼頭,劫匪要想出逃絕非容易的事情。可是,自從去年當地一個土著民族公開跟政府對立,並拉起了**的武裝。政府的控製範圍逐漸縮,對劫匪的追捕就隻好陷入了停頓狀態。
艾迪拉達無奈,最後在媒體上宣布,當年的劫匪就是當今分裂分子成員。他們所劫持的珠寶已經用作分裂分子的經費了。並且,把劫匪和反對派武裝列為了恐怖分子的黑名單。
蒂麗絲向錢衝等人講到這裏時,還心有餘悸道:“當時,我正在尕那東郊的旅遊景區帶歐洲的一支旅行團。當時警方對旅遊區進行緊急疏散時,我都驚慌得不得了,當時很多成員都跑散了。後來,得知劫匪突然使了一招聲東擊西。這讓我們很多人都驚歎不已。”
魯清玄也感慨道:“這件事情也驚動了我們聯邦政府。我當時作為聯邦特警也秘密來到尕那配合當地警方的調查。並連續明查暗訪多日,最後也是無果而返。可是,在今,我卻無意中現了劫匪們的藏寶。而且,預感到他們就在我們的附近。”
錢衝此時的眉毛已經擰成了一團。他神情緊張道:“我沒有想到木屋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狡猾和凶惡的罪犯。他們目前已經對我們構成了最嚴重的威脅···”
“錢衝,你最好別嚇我!”沈君茹感覺錢衝的話有點危言聳聽了,不由驚慌地打斷道。
錢衝神情依舊嚴峻道:“茹,我並不是想嚇你。這件事情確實很麻煩。我們現在不僅侵犯了當年劫匪的藏匿的地點,還侵占了他們存糧,如今又現了當年的贓物。你覺得木屋主人會放過我們嗎?”
沈君茹又不服道:“你通過蒂麗絲和魯警官講述的當年血案,就能斷定木屋主人就是漏網的劫匪嗎?”
錢衝指了指那兩包珠寶:“這些贓物難道還不能明問題嗎?”
沈君茹搖搖頭:“事情也許不像你想得那麼簡單。畢竟距離珠寶店搶劫案已經三年了。這三年裏,時時刻刻都可能生不可預知的事情。我承認這些珠寶就是木屋主人藏匿的。但也不能武斷他們就是當年的武裝劫匪呀!也許,這些珠寶經曆了三年時間,已經幾易其主了也不一定呢。”
老者這時也沉吟道:“沈丫頭講得也有道理。這些珠寶當時不能出手,它反倒會是擁有者的災難。所以,它們是否已經易主了,還真不好。”
錢衝這時把目光瞄向了魯清玄:“魯警官,您怎麼看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