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衝本來已經移開支門的木凳,就要打開房門邁出去了,聽了沈君茹的這句質疑後,不由得回頭苦笑道:“寶貝,咱們這是在非常時期,就不要太講究了。你難道不知道在洗米過程中,會流失很多大米的營養嗎?再了,那些接雨水的塑料桶也有限,我們還要節省用水。”
沈君茹此時感覺錢衝處處比自己考慮得麵麵俱到,不由得更加自愧形如了。
錢衝並沒有過多顧及沈君茹的感受,自己第一個邁出了戶外,又對著剛剛升起了太陽,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
當錢衝一走出來,暗藏在叢林裏的兩夥人都精神一振。
連毛胡子依舊全神貫注地觀察著木屋依舊周圍的情況。當現錢衝從屋裏走出來時,他不由的眼前一亮,身子也稍微抬起了一下。但看錢衝並沒有向自己這裏招手示意,他又回頭看了一下身後靠在灌木枝幹上打盹的黑臉漢子,就依舊決定按兵不動。
而昨晚那兩條黑影也終於在日光下,現出了本來麵目。這時候,隻有一個人緊握著一支連的衝鋒槍監視著木屋。他頭長長的,下巴上又長滿了胡子。就像一個野人一樣,也無法斷定他的真實年齡。但從身形和動作看,應該年齡不過中年。當他現本來屬於自己的家裏,終於走出了陌生人,也把好奇的目光聚焦在錢衝身上。
當他現錢衝是一個年輕男子,不由得鼻孔哼了一下,並把衝鋒槍的準心瞄準了錢衝···
錢衝一走出木屋,就先用眼神掃視了一下木屋三麵的灌木叢林。不僅現不了陌生人虎視著自己。就連連毛胡子和黑臉漢子潛伏地方,也在茂密的葉子遮擋下,現不了任何破綻。
他並沒有打算招呼連毛胡子等人過來,自己做了一個深呼吸後,就去木柴堆去拿那些已經晾幹的樹枝。
潛伏那個家夥就是昨晚叫索亞的黑影。當看到錢衝侵占了自己的家園,自然是胸中怒火萬丈,他用槍口瞄著錢衝,並隨著錢衝身形移動,也緩緩移動著槍口···
索亞本來是一個很沉得住氣的家夥,否則,他就不會忍耐這一宿。但對於敢於占領自己巢穴的外來者,他幾乎抱著零容忍的態度。又現錢衝正抱來幹樹枝要生火做飯。儼然把這裏當做了自己的家,就更加怒不可遏了。
他的槍口始終沒有離開錢衝,並把右手的食指緊緊勾住了衝鋒槍的扳機,想隨時對錢衝來一個點射。
錢衝對於木屋主人可能就暗藏在周圍的叢林裏有預感的。但他不會想到對方不僅手裏有槍,而且還要對自己下毒手。
他把一些幹樹枝塞到鐵鍋下了灶台裏後,又打開了鍋蓋,把裏麵殘餘的一點鏽水倒了出去。
就在這時候,沈君茹也端著滿滿一盆大米走出了木屋···
索亞本來注意力都集中在錢衝身上,準備伺機射殺他,為自己出一口惡氣。但隨著沈君茹走出來,他的眼神頓時花了。
“這些外來人中竟然會有如此美女?”
他心裏暗道,也幾乎把這句話脫口而出。他的眼神立即離不開沈君茹的身姿了。
錢衝一看沈君茹端著滿滿一盆米,顯得很吃力,就不等生著火,先過去接了過來,並心疼道:“寶貝幹嘛一下子端出這麼多的大米呀?你要慢慢來,千萬別累著。”
沈君茹本來比他大兩歲,但對方處處把自己當孩子,俏臉又不由羞紅了。她把那盆米交給錢衝後,也不由好奇打量了一下木屋三麵的茂密叢林,不由問道:“那位李大哥和黃先生在哪?怎麼沒過來呢?”
錢衝先把大米緩緩倒入鐵鍋裏,然後輕聲回答道:“他們沒過來的原因有兩種。”
沈君茹一聽錢衝把聲音壓得很低,且顯得很神秘,不由低聲問道:“又是哪兩種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