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女人對中年男子的表白自然是感動萬分,但錢衝在旁聽了,卻是異常懊惱。他本來挽著沈君茹的手臂要離開了,但聽了中年男子的一番話,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回頭瞪中年男子的眼神就像噴了火。
錢衝剛才跟沈君茹‘拜堂’時的那簡短的愛情誓言是根據目前險惡的環境下講出來的,自以為會是別人無法提及並獨樹一幟的,卻不料這麼快就被一個虛偽的男人給‘山寨’了。這對他來,簡直是莫大的諷刺。他感覺中年男子用自己幾乎同一套辭去哄高個子女人,也淡化了自己對沈君茹的真摯感情。
這讓沈君茹怎麼想呢?
沈君茹一看錢衝停住了腳步,並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盯著中年男子的‘表演’,便猜到了他的心思。
她擔心錢衝會衝過去揭露中年男子,趕緊拉了他一把:“錢衝,我們趕緊走吧,別理他怎麼,好嗎?”
錢衝自然不想多事,卻覺得心裏憋屈,中年男子剛才跟自己‘搶功’的事,自己可以忍受,但感覺自己和沈君茹的愛情誓言卻被這個自私、虛偽的男人給玷汙了。
不過,他還是咽下了這口氣,他不能在沈君茹麵前失去應有的男人風度。
沈君茹和錢衝相擁挑了一個距離篝火比較遠的人群邊緣地帶,那裏也有土坡,正好可以倚靠在上麵。
沈君茹這次又主動把頭靠在了錢衝的肩窩上,看看錢衝臉色還是陰沉沉的,不由的撲哧一笑:“喂,你幹嘛生那個老王的氣呀?剛才他大言不慚講現食物和木屋都是他的功勞,你又不允許我跟他理論,可自己為什麼放不開呢?”
錢衝把頭仰視著茫茫的星空,思索了一下,才緩緩回答道:“咱們目前隻要能找到活路,無論是誰生的作用,這並不重要,我其實挺看淡名利的,那個家夥想嘩眾取寵,就由他顯擺好了,隻要不再打什麼歪腦筋就好。可是,他哄騙那個高個女子時,居然複製了我倆的愛情誓言,我覺得他玷汙了這幾句話,才感覺心裏堵,真想立即向那個可憐的女人揭穿那個男人之前的惡性。讓她及早看清那個家夥的真是嘴臉。”
沈君茹聽了錢衝一番話,不由得嗬嗬笑了:“你呀,咋變得這樣心眼了?陳姐姐一看就是一個性情的女子,在這樣的處境中,她的情緒穩定很重要。你要把老王的劣跡揭露出來了,不是在她的心頭捅刀子嗎?所以呀,咱們還是要沉住氣比較好。”
錢衝依舊忿忿不平:“我之前不讓你跟那個家夥理論,就是為了保持大家的穩定,可這家夥竟然還當眾欺騙人家的感情。”
沈君茹又笑了:“我剛才也是考慮不周,幸虧你提醒我了。現在我想清楚了,你卻沉不住氣了,難道就是因為人家講了一些跟咱倆類似的話嗎?”
錢衝眼神很疑惑道:“咱倆剛才距離他們這麼遠,感覺那個家夥像是一個順風耳,居然剽竊了咱倆的愛情誓言。”
“嗬嗬,看你的?隻要不是你剽竊他的就好。”
錢衝一愣:“寶貝你什麼呢?”
沈君茹趕緊解釋道:“錢衝,你可別看那個老王,他可能是因為之前的絕望才幾乎失去了人性。如果是平常的話,人家可能是一個情聖呢。”
錢衝低頭看了沈君茹一眼,然後質疑道:“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覺得他是你們女孩子喜歡喜歡類型男人嗎?”
沈君茹斷然搖搖頭:“我不會喜歡他的,而卻難保其她女孩子們喜歡這種男人。”
“哦?那你看,到底是為什麼?”
沈君茹揚起脖子,偷偷望了中年男子一眼,現他還抱著高個子女人嗎,正對她愛撫著,纏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