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衝一看沈君茹表現得如此傷心欲絕,再也沒心思繼續與中年男子調侃下去了。
他立即恢複了原來的莊重,再次把沈君茹攬入懷裏,並動情道:“寶貝別擔心,我是不會同意他的做法的,也決不會對那些‘驢友’們置之不理的,”
沈君茹本來不想順從他,正想掙紮,當聽到錢衝這番話,心裏才一鬆,並把俏臉貼在錢衝的胸懷裏抽泣。
中年男子臉色一變,立即又把菜刀端了起來,並威脅道:“錢兄弟,看樣子你還是‘不識時務’啊。難道不怕我衝過去把你剁成肉醬嗎?”
錢衝一邊緊緊抱住沈君茹抖的嬌軀,一邊從容淡定地講道:“老王,目前您手裏握有菜刀,已經占據了絕對優勢,我如果跟你單對單的話,唯有通過轉身逃跑,才能跟您周旋。可是,我要保護身邊的茹,就不可能回避您的刀鋒。您要對我起攻擊,可以是穩操勝券···”
“哈哈哈,你子能意識到這一點就好,可為什麼還執迷不悟呢?”
沈君茹聽了他倆的對話,也醒悟過來了,立即又從錢衝懷抱裏掙脫出來,並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錢衝的前麵,並果斷地講道:“錢衝,你不要管我,趕緊快跑。決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
中年男子聽了,立即要做出動襲擊的態勢,但感覺自己的手哆嗦得厲害,幾乎難以控製自己的行動。
錢衝見狀,立即對中年男子朗聲道:“老王,請您先冷靜一下,能聽我講一個故事嗎?”
中年男子本來並不是生的心狠手辣之人,他隻是因為貪生和自私才被這種險惡的環境逼成了心態扭曲,如今要對錢衝麵對麵的攻擊,他的膽怯控製著他的每一根神經,讓他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當聽到錢衝的話,終於把蠢蠢欲動的身子穩定了下來。
“你···還有什麼遺言?就請吧!”
“哈哈,我給您講一個故事,並不算‘遺言’。”
“哼,你最好別忽悠我···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錢衝一邊把擋在前麵的沈君茹拽到了自己的身體一側,一邊神情自若地笑道:“我要告訴您一件真實的事件,因為覺得這個故事能對您產生一個啟迪。您有興趣聽下去嗎?”
錢衝的話讓沈君茹都產生了好奇。沈君茹揚起腦袋看了看錢衝的表情,那是一副淡定和從容的麵孔,這讓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又不禁把嬌軀緊緊靠在他的身上。
中年男子眼神裏也閃爍著好奇的目光,但並沒有言語,等於默許錢衝把故事講下去。
錢衝於是講述起來了···
“在南太平洋上,有一艘商船突然意外觸礁了,船體被撞開一個大洞。洶湧的海水瞬間湧進了船艙裏。船長在向外界出救援的信號後,立即組織手下六個船員棄船,並登上了一條救生艇。可是,由於那裏的海況複雜,商船在向外出救援信號時,又弄錯了商船的準確的經緯方位。結果,搜救的船隻在那片海域裏搜尋了五六,才終於尋找到了那條艇。可是,艇上隻有一個叫查德的船員了。當救援船把他救起後,詢問船長和其他的船員時,他悲痛地告訴救援人員,因為他們撤退匆忙,沒有來得及搬運商船上的食物和淡水,結果,在這些的海麵顛簸中,船長和其他的船員因為饑渴,都先後遇難了。當時,大多少救援隊員都信以為真,因為,畢竟錯過了五六,人們很難在這烈日無遮擋的海麵上平安度過這些。但是,救援隊員裏有一個退役軍人去看出了破綻。他於是悄悄報了警。當救援船靠岸後,警方就立即把那個幸存者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