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鬆好奇問道:“您去過中國那些地方?”
那位‘老外’信口講道:“我去過北京的長城和故宮,也去過西安的兵馬俑,還去過太原的雙塔寺···”
‘老外’掰著自己手指頭,如數家珍地向程雪鬆講述自己所去的地方,還不時讚幾句溢美之詞。
程雪鬆不禁臉紅了:“您去的地方可真多。就連我這個地道的中國人,都沒走遍這些地方。”
‘老外’一看打消了程雪鬆的陌生感,就一邊打量著她,一邊試探問道:“請問姐的芳名?”
“我叫程雪鬆!”程雪鬆對他沒有任何敵意,順口回答道。
‘老外眼睛一亮:“真好聽的名字,就像您本人一樣漂亮。”
程雪鬆俏臉有些燒道:“您過獎了!請問您怎麼稱呼?”
’老外‘神情很得意道:“我有一個中文名字,您就稱呼我’艾黃‘就行了!”
“艾黃?”
“是的!怎麼樣?”
“嗯,不錯!”
程雪鬆感覺這個名字有點不倫不類,既像中文名字,也像外文的譯音。但這都不管自己的事,沒有必要費神分析他的名字。
艾黃這時候又趁機講道:“程姐,咱們在這裏相遇,也算是一種緣分。您介意跟我喝一杯嗎?”
程雪鬆見對方態度很真摯和誠懇,就不好意思拒絕,輕輕點點頭。
艾黃頓時精神一振,他也向垂立旁邊的侍者打了一個手勢,並用英語朗聲道:“請給我上一瓶白蘭地。”
程雪鬆吃了一驚,連忙表示道:“我這裏有紅酒呢,您幹嘛還再要酒呢?”
艾黃眼神輕描掃了一眼那瓶紅酒,然後即興講道:“既然我請您喝一杯,當然是要用我的酒了,您的這種酒清淡得就像水一樣。喝著不痛快。”
程雪鬆還想反對,但侍者已經上來了一瓶白蘭地。
艾黃接過來,不容分就讓侍者啟開了瓶塞,再親手接過來,先給程雪鬆已經喝光的酒杯子斟滿了酒,然後自己也斟滿了。
程雪鬆一看杯中的白蘭地酒的顏色,它不同於紅酒,當然也不是無色的白酒,它的液體呈金黃色,澄清透明有光澤。她平時很少喝酒,自然不懂白蘭地是什麼味道,眼神裏充滿了一種好奇的目光。
艾黃端起了酒杯,並向程雪鬆一舉:“程姐,為了我們的相識,幹杯!”
程雪鬆為了不失禮,也隻好端起了酒杯。
艾黃探出長長的胳膊,把手裏的酒杯跟程雪鬆手裏的酒杯輕輕撞了一下,然後再收回來,張開大嘴,杯中酒頓時一言而盡。
程雪鬆一看對方很痛快地幹了,她以為白蘭地跟啤酒差不多呢,也好強地杯底朝上往嘴裏灌下去···
可是,當杯中的酒一入口,成雪鬆就感覺口感很不對勁,一種又澀又辣充斥著自己的口腔和食道。沒等把杯中的酒完全喝光,就連續咳嗽起來,差一點把酒嗆了出來,俏臉也漲得通紅。
“艾黃先生,您這是什麼酒,咋這麼大勁兒呢?”程雪鬆一邊用餐巾紙擦拭著嘴巴,一邊皺眉問道。
“哈哈哈,這種酒比較溫性的,哪像您感覺的這樣誇張啊?”
程雪鬆搖頭道:“我可不是裝的,感覺這種酒的烈性並不亞於我們國內的白酒啊。”
艾黃不以為然道:“那是您還沒喝慣這種酒,它雖然比您剛喝的葡萄酒的度數高一點,但比起威士忌等其它的類型的酒,還差遠了。我們剛才可能喝得太急了,這種酒需要慢慢品嚐,才能慢慢品味到它的精髓。來,咱們慢慢喝!”
艾黃又抄起酒瓶子,再次給程雪鬆那隻還剩有殘液的酒杯斟滿了金黃色的液體···
程雪鬆眉頭一皺:“怎麼,還要我喝呀?對不起,我不能奉陪了。”
艾黃一看程雪鬆站起來要撤,就趕緊又變了一個話題:“哈哈,程姐先別急著離開。我知道您一定有很堵心的事情,所以想陪您聊聊。而喝酒隻不過是泄鬱悶的工具而已。我知道您們中國人是很講究酒文化的。湧現許多關於酒的詩篇。‘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是借酒抒懷的一樣體現吧?也許您眼前的酒能幫助你擺脫一下揮之不去的心裏陰霾。您何必要放棄這樣的機會呢?”
程雪鬆聽了,不由得又坐了下來。剛才的酒精已經刺激了她的神經,並把她的內心所有的委屈、煩惱和悲情都推到了風口浪尖,哪裏能在抑製下去呢?
艾黃見狀,不由心裏暗喜,他在中國生活多年。對中國的女人多接觸和琢磨。如今在這裏遇到了一個貌美的少女,他要用自己對付女人的辦法,爭取把這個女孩拿下。
程雪鬆精神一直處於迷茫之中,此時遇到一個滿嘴流利的中國話而有善解風情的’老外‘,自然有一種相逢知音的感覺。但她哪裏知曉對方竟然是一個‘盜獵’的老手,而且是專門獵取年輕的中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