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茹不由撅嘴道:“我咋看不出他有什麼‘擔當的精神’,分明是想借機淩駕別人之上罷了。”
老者搖搖頭道:“姑娘錯了。咱們還在大巴車裏時,當遭遇那些暴徒槍擊時,除了那位受傷的警官之外,唯一能保持清醒頭腦的就是這個夥子。他當時不僅用身體護著你,還能冷靜觀察周圍情況。當那位警官受傷後,他立即挺身站了出來。他的舉動,我可全看在眼裏了。”
老者的話讓沈君茹臉紅了。當初遭遇猛烈槍擊時,自己都被嚇懵了,都下意識由錢衝來保護自己。
蒂麗絲見沈君茹不語了,就立即講道:“好了,那就請這位先生也加入我們吧。”
錢衝見大家都沒意見了,就挺了一下胸脯,然後講道:“既然我也有言權了,那在臨出前,咱們大家就開一次全體大會,我先要對大家交待幾句,還要請蒂麗絲姐做我的翻譯。把我的講話及時傳達給您們當地的遊客。”
蒂麗絲當即表示:“好的,我馬上把我們的人召集過來。”
當這兩支旅行團的人合並在一起時,錢衝清了清自己的嗓音,然後朗聲道:“諸位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在旅行途中由於遭遇到非常情況。目前,我們處於非常凶險的境地。在此時此地,我們不要亂了方寸,要相互團結,隻有依靠大家集體的力量,沉著應對,才有可能戰勝層層困難,從而做到險境求生···”
當沈君茹聽到錢衝如此滔滔不絕的‘演講’,感到很是意外。自己跟他相識快三年了,怎麼不知道他還有語言表達的賦呢?
錢衝口若懸河般講了一通道理後,又繼續安排起隊伍組成了——
“現在我們兩支旅行團既然早已合並一起了,那就不能再分兩夥隊伍了,大家從此擊中在一起,那些男女伴侶都要非開。我們在出時要排成一個隊形。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隊形散亂,就像一盤散沙了。凡是青壯年男子要分別站在隊伍的前後,讓所有的婦女和老人走在隊伍中間。外一遭遇突然事件,不要慌張,要聽從我們每個領導成員的統一口令。千萬不要擅自行動!”
老者聽了錢衝這一番言論,不由跟沈君茹對視了一眼,並衝她點點頭。
沈君茹也覺得錢衝做這種安排,顯得非常周到,也就不跟他‘頂牛’了。
接下來,錢衝特意把這支隊伍的尾人員做了特殊安排,那個布隆和黑臉漢子、黃衣男子等幾個青壯年男子被分配在隊伍前麵,而差旺和中年男人以及連毛胡子等人則負責殿後。他無形中把布隆和差旺隔絕開了,當然,也派幾個知情的男人暗中監視著他倆。
那個高個子女人知道要徒步走了,就把自己的高跟涼鞋脫了下了,並從包裏取出一雙旅遊鞋換上了。中年漢子講的不錯,她帶了一個挺大的包,既然都是一些換穿的衣服。當她步入女人堆裏時,還跟中年漢子戀戀不舍對視了一下目光。那對新婚夫妻倒沒有分開,因為新郎和新娘正處於隊伍中的男女結合部。錢衝特殊照顧了這對新婚夫妻,卻沒有恩惠給中年男人和高個子女人。
他們終於出了,一共排成了兩行人。錢衝護著老者走在隊伍最前麵,因為需要老者勘察前方的地形,而沈君茹和蒂麗絲在隊伍中前後機動,主要要留意一下成員們情況。
當現錢衝這樣安排,讓整個旅行團井然有序,並不容易讓某些人掉隊走散,她倆也顯得輕鬆了不少。沈君茹心裏終於有些佩服錢衝的安排了。
可是,當他們徒步穿越叢林十幾公裏時,隊伍的前麵突然停了下來,沈君茹和蒂麗絲不知何故,都同時走到了隊伍最前方。
此時,錢衝和老者麵對前麵遭遇的突如情況,有些目瞪口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