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著不安的心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次,那個黑臉漢子已經不再吸煙了,而是又操起一個酒瓶子,一口一口地喝起酒來···
錢衝感到此人特別奇怪,明明已經吃過飯了,剛才一棵棵抽煙,也倒罷了,現在咋又開始酗酒了?況且,他跟前連一點下酒菜都沒有。
他早看出來這個黑臉漢子不正常,對方的神態對任何人都顯得凶巴巴的。這讓旅行團的任何人都跟他保持了一定距離。
錢衝這時候忍不住了好奇,便湊過去問道:“老哥,您這是怎麼了?既然出來玩了,為什麼總繃著臉,難道別人都欠你錢嗎?”
那個黑臉漢子白了他一眼,但沒有作。也許是長時間沒有人搭理他,讓他感到心裏更加憋屈,便把手裏的酒瓶遞過去道:“兄弟,夠朋友就陪俺喝一口。”
錢衝平時很少喝白酒,他看出黑臉漢子露出一種江湖豪邁,就爽快接過酒瓶子,並仰脖灌了一口酒。
但是,這種烈性白酒一進肚子,錢衝就感覺不對勁,就感覺自己從嘴開始,沿著食道···並一直到胃裏都有一種炙熱的燒膛的感覺,而嘴裏的辣味更加難以消除。他想吃點東西解解酒,都沒找到。
黑臉漢子一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開心笑了。這是他最近一段時間,難得的露出的笑容。他趕緊從自己行包裏拿出一袋熟牛肉幹,並遞給了錢衝。錢衝接過來緊咬了幾口,才慢慢緩過勁兒來。
“老哥,您這是什麼酒呀,忒霸道了。您咋就能像喝涼水一樣呢?”
黑臉不屑一笑:“你生就像一個娘們,哪能喝爺們的酒。這是衡水老白幹,67°,喝著才爽呢。“
錢衝一吐舌頭,”我喝過度數最高的白酒,才8°,您這樣白酒,我根本享受不了。“
經過這樣一個插曲,錢衝跟那個黑臉漢子的距離瞬間拉近了。
看到黑臉漢子露出難得的笑容。錢衝趁機問道:“老哥,您到底有哪點不開心?這次出國旅行,是不是就是解悶呀?”
黑臉漢子一聽錢衝打聽自己的**,他剛晴朗的臉,就又變成了死灰一樣。
他頓時眼露凶光:“俺想殺人!但在殺人之間,要再看看這個大千世界。子,你就甭好奇了,好好追你的那個導遊姐吧!”
聽黑臉漢子的聲音近似嚴厲,錢衝不敢再追問下去了。因為,黑臉漢子現在喝酒喝得像紫臉漢子了。別人的臉喝酒後會變紅,但他的臉太黑了,隻能變成紫色。
再那個中年男人意猶未盡地從二樓高個女人的房間悄悄溜回了一樓自己的房間。當他一開門,連毛胡子的男人鼾聲立即傳了出來,中年漢子一皺眉頭,他回到自己床上,蒙頭便睡。
可是,那個連毛胡子的男人依舊打著鼾聲,但他卻抬起頭來,偷偷打量了一下已經睡下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做夢沒有想到,當他悄悄溜上二樓去私會高個子女人的時候,那個連毛胡子的男人就悄悄跟蹤到了二樓,並在門外偷聽到了房間裏一切動靜。他的耳朵特別靈敏,聽到聲音的清晰度,幾乎不在屋裏蒙頭裝睡的沈君茹之下。等中年男人要告別出來時,他才像狸貓一樣,身體快地溜回了一樓。
這個粗中有細的男人,到底意欲何為呢?別人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