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月老這些一直很不好,神仙做久了誰都會有點嗜好,他的嗜好就是沒事喝點酒打打漫長的時間,萬千年來,他都是這麼過的,一直也沒出什麼事情。
隻是,這淹死的都是會水的,等他又一次酒醒,望著那雜亂的姻緣線,他絕望的現,自己把某個重要人士的紅線給係錯了!!!
“老哥哥,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月老再顧不得形象,屁滾尿流的駕著雲頭來找司命,慈眉善目神馬的,浮雲了,都快活不下去了好不好!
那個煞星啊,別仙界的四海八荒,就是算上魔界那七層,也是沒誰敢惹,他怎麼就這麼不心,嗚嗚嗚~~~~
月老的哭聲太過淒厲,當年被雲霞仙子拒絕那會他也沒哭這麼慘,司命被狠狠的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手裏的占星卷給折了:“老弟,你這是怎了?”
月老抱著司命的老腰就嗡嗡的哭,使勁哭,大哭特哭,等到司命衣襟都能擠出水來,他哭的也累了,這才變成聲哽咽,抽抽搭搭的把自己喝多酒做下的那點事了一遍。
司命聽的額頭青筋直跳,手腳麻利的揪著他的衣領就往外扔:“老弟啊,你回去好好睡一覺,就把來過哥哥這裏給忘了吧,哥哥就當從來不知道這事。”
想當成什麼都沒生,明顯晚了!
月老死死的抱著司命的腰:“老哥哥,你不能見死不救,那個煞星你不是他命裏有一生死劫嗎?這估計也算是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你當年算計那個煞星的事出去,兄弟我活不下去,到了閻王爺那裏咱們彼此也能做個伴!”
司命拎著月老的領子,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三位上神都是生地養,哪裏來的生死劫,你以為是咱們這些**凡胎嗎?那個煞星的生死劫微弱的不用本命占卜**都察覺不到,打個噴嚏都能度過去,你這能算嗎?!!!你這渾水我趟進去不死都得掉層皮,你就是這麼跟我做兄弟的?”
月老此時哪裏聽得進這些話,隻要一想到那個煞星就什麼都顧不上,抱著司命什麼都不撒手,大有同歸於盡的架勢,反正,落到那個煞星的手上肯定死得更慘。
司命腦仁疼,心口疼,胃疼,腸子疼,連腳趾縫兒都疼,這就是交友不慎啊!
“你跟我進來好好。”司命將月老的腦袋塞到雲頭裏,又飛回了自己的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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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音渺渺、瑞氣騰騰。
仙魔大戰過去了幾萬年,曾經滿目瘡痍的仙界處處煥著勃勃生機,這幾萬年間,四海八荒的神君都致力於讓所轄之處恢複曾有的繁茂。
隻是人口搞上去,仙氣卻沒有跟上來。
自從仙魔大戰中,震碑被仙魔兩氣所傷,仙界中的仙氣就一直無法恢複到曾經的濃鬱,不論是四方神君還是庭的帝,為此都想盡了辦法。
坐守西方的青丘狐狸窩,是仙界裏風景極盛的之處。不管是迷心穀那滿穀的桃花還是梅嶺上那大片大片的綠萼,亦或是漫山遍野雪白的荼蘼,這些在旁的神仙眼中都能創收的地盤,在彥七眼中,那就是可以揮汗如雨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間就變成了一隻狐狸,明明前一刻還扛著煤氣罐上五樓,正感慨著自己是不輸於男子的女漢子,結果,下一刻就變成了一隻狐狸,還是剛生下來沒毛的那種。
剛變成一隻奶狐狸的時候,她覺得這樣的日子還不錯,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吃,不用自己洗菜做飯,不用自己修水管換燈泡,更不用自己扛煤氣罐上五樓,日子太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