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不厚道的笑了,剛剛還沉浸在誇讚中的楚楚愣住了……阿姐,說好的可愛的小孩呢?你在騙楚楚麼?
看著他幽怨的小眼神,暮雨閉嘴了。
“咳咳咳,那個楚楚啊,我們來玩吧。”
“哼!阿姐就會欺負楚楚。”
“哎喲,阿姐哪裏有欺負楚楚嘛,楚楚乖哈,阿姐不會欺負楚楚的。阿姐對天發誓!”暮雨還特意豎起了手指,楚楚將她的手指掰彎了下來。
“阿姐,阿娘說不能隨便發誓,這樣子不好的。”
“嗯嗯嗯!楚楚說得有道理,那阿姐就聽楚楚的好了。”
楚楚又拉著暮雨一起走到了一處民居前,暮雨抬頭看看那牌匾,依稀能看見“乾府”兩個字。
“這是?”
楚楚得意的笑了笑,又給暮雨一個神秘的眼神。
暮雨嘴角抽了抽,這小奶娃還賣關子了……嘖嘖嘖,實在是太可怕了。
楚楚上前去拍了拍門,這諾大的朱紅大門被他拍得“嘭嘭”響,暮雨還有些擔心他會手疼了。
正當她想伸手去幫他一起拍的時候,這門被打開了。
楚楚立刻躲到了一邊,留下了暮雨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出來的是一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個腦袋的家丁,他看了看暮雨,又笑道:“小雨姑娘來啦,快進來坐坐吧。”
“啊……不用啦!”暮雨尷尬的笑笑。
“快進來吧,少爺他們正在做詩會呢。”家丁禮貌的說道。
暮雨愣了愣,詩會?你們古人愛玩弄風騷她是知道的,隻是這大冬天還有什麼不作的?不應該都關門回家睡覺了麼?
咳咳咳,是她太年輕了。古代文人墨客對詩的熱愛從來就沒有因為季節都有所減弱過。
“阿姐,去呀!”某處有人在小聲的說道,暮雨一聽就知道是那小奶娃了。
她點點頭,於是乎,在家丁的帶領下她便一臉懵逼的走進了這乾府。
這府裏說大不大,也不像是富貴的樣子,但是貴在幹淨整齊,給人一種簡樸的感覺。
她蠻喜歡這種小家碧玉的感覺的,又隱約看到不遠處有幾人聚在一起,想必那便是來聚會的人吧。
想她一個弱女子來這男人堆裏湊什麼熱鬧啊,她還真覺得自己是腦子進水了。
“湖光山色翻再翻,青天白日奪妙語。”
“好!南宮兄這詩做得實在是好啊!”
越走近便聽得越清楚了,暮雨看清了前邊的幾人,這不僅有男子,竟然還有女子!
隻見他們突然停下來看了看暮雨,暮雨微微一笑。
“我們的才女梨小雨來啦!”突然一位青衫的男子喊道,其他人也紛紛上來和暮雨打招呼了。
一下子被這麼多人圍住,暮雨心裏突然有些不自然起來了。
“你們……認識我?”
大家愣住了,他們又將暮雨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又確定是他們的小才女無疑了。
“小雨,你怎麼啦?”另一位淡藍色衣衫的男子問道。
“對啊,小雨我怎麼感覺你不認識我們了呢?”一位淡紫色襦裙的女子也問道。
暮雨微微蹙眉,又說道:“我失憶了,我重新解釋一邊,我叫梨小雨,很高興認識你們。”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怎麼會失憶呢?不可能的,小雨一定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對不對?”那位紫色襦裙的女子又笑道。
暮雨不忍欺騙他們,她眸子淡了淡,又說道:“我真失憶了,我什麼我不記得了。”
大家突然靜了下來,又相互看了看,最後……咳咳咳,那紫色襦裙的女子上來將暮雨抱住了。
“沒事,小雨,我們都會記得你的,你也永遠是我們的好友啊。”女子笑道。
暮雨隻覺得心裏暖暖的,她的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擺了,隻是尷尬的杵在那裏。
“對小雨,我們永遠是你的好友。”
這裏一共有五人,那位青衫的男子叫做南宮午靜,而那位淡藍色衣衫的則是北冥沁,而那位紫色襦裙的女子則是叫做範紫櫻,剩下的那位女子叫做白俏兒,男子叫做漫晴雪。
剛剛那作詩的便是青衫公子南宮午靜了,而那位將暮雨擁入懷中的紫色襦裙少女則是範紫櫻了。
聽了幾人的自我介紹,暮雨不禁歎道:“你們的名字都好美啊!”
幾人笑了起來,範紫櫻拉著暮雨的手柔聲道:“小雨的名字也很好聽啊,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呢。”
暮雨默認的點點頭,也算是吧,這個名字的確是挺美的,是那種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