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點!”
“姐姐你答應了,你真好!”
暮雨立刻爬起來了,她正要去拉著阿寧的手,沒想到人家給她甩開了。
“姐姐有潔癖?”
“嗯。”
“噗!”
“你笑什麼?”
“我說姐姐怎麼把那桌子擦的那麼幹淨呢!”
連那花盆也被她擦的鋥亮了,原來是個有潔癖的女子啊。
“你不要想多了,我隻是不習慣別人碰我。”
“好的,我知道啦姐姐。”
“嗯。”
暮雨終於把她誘騙到了自己的雲吞記了,她心裏有那麼一絲的小確幸。
“喲,這兩位是要去哪啊?”出門的時候剛剛碰上在巡查的包子捕快。
暮雨白眼一翻,怎麼又是他啊?
“滾!”阿寧淡淡的說了一個字。
“還是這臭脾氣,姑娘可不要被她帶壞了。”包子捕快笑著對暮雨說道。
“不會啊,我覺得阿寧姐姐人可好了。”
“祝你幸福!”
“我幸福啊,我們正要去吃雲吞呢。”
“啥?給我帶一份,不,我也跟你們一塊去!”包子捕快不淡定了,這有吃的怎麼會少的了他呢?
“可是,我們沒有錢哦!”暮雨“為難”的說道。
“那沒事啊,我請你們就好。”
“真的?”
“千真萬確,再說了,我們包子何時騙過人?”
“阿寧姐姐你聽到了麼,包子捕快要請我們吃雲吞哎!”暮雨“激動”的拉著阿寧的衣服,不過這樣子看起來有點傻……
“嘿嘿,那走吧!”包子捕快笑道。
“走咯,我們去吃雲吞!”
三人一起出了衙門,直奔著那家雲吞記去了。
可憐了還在屋子裏作畫的代程明了,他聚精會神的觀察著這隻山雞,粗粗畫了個大概的輪廓後他便發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
怎麼自己好像都畫不出人家的那隻山雞的神態呢?還有那高高在上的樣子,自己連根羽毛都不知道該如何著色。
咳咳,剛剛一口氣答應了要給暮雨畫一副山雞圖的,看來現在是要被人笑話了。
“山雞啊山雞,你怎麼就這麼難畫呢?”代程明自言自語著,沒料想卻被剛剛走進來的潘安聽到了。
潘安低頭笑了幾下,隨後說道:“怎麼,程明要畫這隻雞?”
“嗯。”
“那我勸你別白費了。”
“為何?”
“你是畫不出的。”
代程明不相信了,他會畫山水圖,隻是唯獨這山雞圖有些令人費心。
但是不能這麼打擊他啊,他還要在女兒麵前表現一下的。
“老潘,誰說我畫不出來的?”
“嗬嗬,你可知道這山雞圖的來曆?”潘安笑道。
“你說說看。”
“咳咳,聽好了,這山雞圖乃是前朝文書所畫,雖然不出名,但是他的畫功真是十分了得的。”
“我畫功也不賴啊。”
“我實話告訴你吧,人家那位文書可是常年隱居深山,這見過的山雞比你吃過的家雞還多呢!”
“那也不能因此就說我這畫功不如他啊!”
“那好,人家文書已經九十多了,這臨走前留下了一副水墨丹青,據說還送進京都獻給了皇上呢。”
代程明這才突然想起來,原來那位轟動一時的嶺南文客在這裏!
“可是予老先生?”
“就是他!”
“怪不得,當時聖上還十分歡喜那副畫呢,現在把它掛在了長生殿裏。”
“所以啊,你想想,你還夠他來麼?”潘安笑道。
代程明他不服啊,同樣是文書,我一定可以比你畫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