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那邊怎麼樣了?”
一邊著,夏無仁也不由趕緊詢問起了我這邊的情況,略顯焦急道:“抓住那老子了嗎?”
“嗯!”
肯定的點了點頭,我這才趕緊將我所遭遇到的情況告訴他。
“沈塵風?”
話音剛落,夏無仁忍不住便當場一愣,一臉的狐疑問道:“這廝不是早就已經被你給幹掉了嗎?怎麼現在又現身了?”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搖了搖頭,我這才一臉的不確定道:“不過據我猜測,這廝目前的狀態,應該與我們之前遭到的‘活死人’很像,不僅重塑了肉身,更是修為大進,已然直逼‘煉神化虛’的大圓滿境界!”
“靠!”
怒罵了一聲,夏無仁的眉頭忍不住便緊蹙了起來,一臉的表情難看道:“真不知道,這廝和牛頭的背後,到底站著一尊何等恐怖的存在,這樣的手段,難道真的是陰間的十子之一?”
“是啊!”
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的表情同樣也難看到了極點,同時不無遺憾道:“可惜呀,當時我差一點兒便逮住他了,到底還是功虧一簣,被他趁亂給跑了。”
“沒事兒,還好你還逮住了一個,順藤摸瓜,當也能查出不少有用的信息!”
“走吧,先進去看看!”
一邊著,我和夏無仁這才趕緊來到了審訊室,此時的聶局長早已安排人緊鑼密鼓的對他們進行了審訊。
可惜效果卻並不太理想,無論是季正豪還是那名藍衣女子,此時全都三緘其口,根本從其口中審問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至於那名身負重傷的高手,那就更不可能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打從回到了宗教局,他除了時不時出言威脅一下我們,其餘的便半句話也沒有過。
審訊毫無進展,聶局長無疑也焦急到了極點,因為留給我們的時間,其實並不多。無論是季正豪,亦或是那名身負重傷的高手,其在青城山或者西南局的地位都相當之高,一旦消息傳出,不管是基於何等目的,青城山都絕不會袖手旁觀!
不定,這會兒青城山的人,都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無奈之下,聶局長隻好將電話打給了鄧老,想要請示一下他和老局長,這到底是該如何是好,一旦青城山問他要人,又到底給還是不給呢?
青城山雖然早已沒落,再不複當年身為“道教祖庭”那般風光,但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若然是跟他們硬碰硬,渝城宗教局根本就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更關鍵的是,一旦因為此事,而使青城山徹底與宗教局決裂的話,那後果無疑就更嚴重了……
偏偏就在這樣的節骨眼兒上,鄧老的電話居然也打不通了,打去西南分局一問,才知道鄧老和老局長已經帶人進山去了,短時間內,根本就聯係不上。
無奈之下,聶局長隻好將我和夏無仁單獨叫到了辦公室,直接將問題拋給了我們,問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我哪兒知道該怎麼辦?
這麼大的事情,連身為渝城宗教局一把手的他,都有些拿不定注意,我又哪兒敢亂什麼?
“怕個球,跟他們幹!”
夏無仁倒是一副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一臉的唯恐下不亂道:“他們自己做錯了事情,難道還想以勢壓人不成?真要來硬的,宗教局的身後可站著國家機器,誰怕誰呀?”
“這……”
此言一出,我和聶局長頓時全都猶豫了起來,夏無仁這話當然是有一定的道理,而我也確實與他抱有同樣的想法。
但有一件事情,我卻不得不考慮,那就是一旦我們真的與青城山撕破了臉,此事又會給整個大局造成怎樣的後果?
且不我們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對手,萬一因為此事,徹底將青城山逼向了我們的敵對麵,那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畢竟,直到目前為止,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此事乃是青城山的所有高層授意。萬一和當初的閣皂宗一樣,僅僅隻是裏麵的一部分人故意挑事,那這事兒可就複雜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我們也不得不考慮,那就是此事不僅僅牽扯到青城山和“外八門”,甚至還牽扯到沈塵風和牛頭身後的神秘勢力。
一旦衝突爆,鬼知道他們又會不會趁機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