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
搖了搖頭,夏無仁的表情頓時就有些嚴肅起來,這才道:“金符這玩意兒,即便是在數百年前的修行界,那都是極其罕見之物,就更別是如今的末法時代了!”
“據我所知,近一百多年來,所有的金符全都是出自池宮,根本沒有任何一方勢力,可以拿出一枚不是出自池宮的金符!”
“不錯!”
他的話音剛落,竟連徐景陽也不由附和著點了點頭:“我也聽我師父起過此事,自末法時代開始,除了池宮尚有一部分金符留存,所有的金符幾乎已經全部絕跡!其數量之稀少,幾乎僅次於飛劍!”
“是嗎?”
狐疑的點了點頭,既然連徐景陽都這麼了,我倒也並未多什麼。隻可惜,為了抵擋那雷劫,那枚金符早已徹底消耗殆盡,否則,我們倒可以從金符的本身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此時再翻開那本《登真隱決》,早已重新變的一片黯淡,幾與普通的泛黃古籍無異。
便連夏無仁也忍不住仔細的翻閱了一遍,卻也同樣不曾現任何的端倪,這才一臉無奈的又還給了我。
“對了!”
重新收好了《登真隱決》,望著乾坤袋中的另一件東西,我卻不由一下子又想起了另外一件萬分緊要之事,忍不住便對著夏無仁問道:“你對飛劍可有研究?”
“飛劍?”
此言一出,夏無仁卻不由當場一愣,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問道:“怎麼?你的迅雷劍又出問題了嗎?莫非是上次被下宮血汙染之後,竟到現在都還未複原?”
“那倒沒有……”
搖了搖頭,我一邊趕緊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之前從梅飛白哪兒繳獲的飛劍,一邊問道:“我隻是想問問,你可知有什麼辦法,能在不毀滅劍靈的情況下,抹除掉一個人的靈魂印記!”
“咦?這劍是……”
夏無仁直接無視了我的問題,自從我取出了那把飛劍之後,他的一雙瞳孔瞬間便放大了十倍,視線更是壓根兒不曾離開過我手裏的飛劍!
“我的!”
猛的一把從我手裏奪過了飛劍,經過好一陣的觀察之後,夏無仁這才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我,竟連話都不由有些哆嗦起來:“這……這是梅飛白的飛劍!”
一邊著,他的手中頓時便亮起了成片符文,這便開始破解起上麵的封印。
“我靠!”
而我自然是嚇了一跳,忍不住便趕緊攔住了他:“你心一點兒,梅飛白的靈魂印記還在上麵呢,一旦封印解除,一不心,可就會讓它給跑了!”
“放心!都落我手裏了,又怎可能讓它再次回到梅飛白的手中!”
著,他卻不由直接又將飛劍遞還給我,一臉的迫不及待道:“趕緊解開上麵的封印,讓我來仔細瞧瞧……”
“你確定?”
微微皺了皺眉,這倒真不是我氣,擔心他會弄丟了此劍,主要是這把劍與我實在關聯甚大,一旦讓其再度回到了梅飛白的手裏,日後還指不定又會生什麼呢!
“你煩不煩!我辦事,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把劍與你因果甚大,若不及時斬斷,隻怕早晚有一,你會徹底栽在這把劍上!”
“嗯?”
此言一出,我的心中忍不住便又驟然一凜,下意識便將目光徑直盯住了夏無仁,一臉的陰晴不定道:“你也看出來了?”
“廢話!”
頗有些無語的瞪了我一眼,夏無仁這才指著我手裏的飛劍問道:“知道這把劍的名字叫什麼嗎?”
它叫什麼名字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當然不知道這把劍到底叫什麼名字,於是下意識搖了搖頭,一臉的狐疑道:“不知道啊,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
冷哼了一聲,夏無仁的表情頓時便有些嚴肅起來,這才一本正經道:“此劍名喚宿命!而你恰好便是被宿命羈絆之人,自然是與此劍有著莫大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