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馬空,我們其實對他了解的並不多,甚至可以用“知之甚少”來形容。
這家夥一向神秘,來無影去無蹤,根據徐景陽早先收到的情報,我們也僅僅隻是知道,此人極有可能是西川“紅燈教”的十大“佛將”之一,其在紅燈教中地位顯赫,幾乎僅次於他們的“真主”。
相比之下,反倒是他背後的司馬家族,由於宗教局早些年曾對他們成立過專門的情報組,所以檔案室裏有著大量的相關資料。
據他們同樣也是早年間從“會門”分裂出的一方勢力,自上一次“暗黑動亂”之後,他們的行事便開始變的低調起來,可謂亦正亦邪,似乎是和袁家打著一樣的主意,想要徹底洗白。
但讓人頗有些捉摸不透的卻是,既然他們想要洗白,為何卻又讓司馬空加入了“紅燈教”呢?而且還在裏麵擔當著如此重要的角色,這豈不是自相矛盾嗎?
還是,從一開始他們其實就打著“腳踏兩隻船”的如意算盤?這是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所有的這一切,其真實情況到底如何,我們全都不得而知。
而且,他這一次的突然襲擊,又到底純粹是奉了“會道門”的命令,還是同樣也得到了司馬家族的授意?
而倘若是後者,那我正道一方無疑又將多了一個棘手的對手!
盡管這司馬家族並未能躋身於會門“四大家族”之一,當就其總體實力而言,恐怕也差不到哪兒去。一旦他們徹底倒向了“會道門”一方,我們所麵臨的局勢,勢必會變得越凶險。
當然,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當務之急,我們是得趕緊與慕容一行會合,然後再想辦法一起離開港島,盡快的趕回黔陽,以免夜長夢多。
“嗯?”
汽車剛剛走了一半,突然間,我的腦海卻不由一下子冒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不由趕緊便在徐景陽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
“咦?”
徐景陽聽完也不由得眼前一亮,下意識道:“你還別!這倒的確不失為一個掩人耳目的好辦法……”
隨即卻又話鋒一轉,一臉的擔憂道:“那你呢?要不然……還是你先帶著這真鳳翎離開吧?我和黃叔一起去找慕容姐回合……”
“不行!”
沒等徐景陽把話完,我已是徑直打斷了他,一臉的凝重道:“他們的目標是我,你覺得他們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帶著真鳳翎離開港島?反倒是你,隻要你不跟著我一起,他們是不會把主要精力放在你的身上的!”
“再者了,慕容是因為我的事情而陷入了危機,此時我若走了,這就未免有些太不過去了。”
“這……”
猶豫再三,徐景陽到底還是點了點頭,道:“行吧!那你自己心一點兒,這地方可不比黔陽,一旦陷入了對方的包圍,那可當真就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放心吧!我會心的!”
點了點頭,我這才趕緊將“真鳳翎”交給了徐景陽,同時對著黃叔喊道:“黃叔,前麵找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地方靠邊停車,我讓徐大哥先帶著真鳳翎秘密趕回黔陽。”
“好!”
從我們的談話中,黃叔顯然也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二話沒,這便把車開進了一條狹長的隧道裏,然後靠邊停車。
“保重!我在黔陽等你!”
徐景陽衝著我們各自抱了抱拳,這便迅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範圍。黃叔隨即動汽車,這才載著我急向著三號碼頭趕去。
大約半時之後,我們終於抵達了三號碼頭附近,謹慎起見,我們並沒有立即下車。而是讓黃叔又給慕容那邊去了一個電話,詢問下她們那邊的具體情況。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但卻並不是慕容接的,從聲音判斷,應該是之前的那名白老者。
根據黃叔的法,這白老者姓胡,已經在袁家幹了好幾十年,和他一樣,算得上是袁家的元老級人物了,忠誠度絕對可靠。
可話是這麼著,自從抵達了三號碼頭附近,我卻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猶豫了一下,這才問道:“那剛才那個電話呢?莫非同樣也是他打來的?”
“嗯?”
此言一出,黃叔頓時便緊蹙起了眉頭,下意識問道:“你什麼意思?你不會是在懷疑我們吧?”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