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喊抓賊!你們才是會道門的魔頭,又何須問我?”
“放你媽的屁!”
接二連三被這少年稱作魔頭,徐景陽也不由怒了,當即爆了一句粗口,這才喝道:“老子是宗教局的!”
“嗯?”
一聽這話,少年郎的眼中頓時便遲疑了一下,這才仔細的打量了我和徐景陽一眼,問道:“你們真是宗教局的人?”
看樣子,這裏麵似乎是有誤會呀?我看這少年雖然略有些蠻不講理,但其眉宇間卻隱隱有股正氣,倒也不像是十惡不赦之人,於是徑直掏出了我的證件,直接遞到了他的麵前:“這是我的證件!”
“咦?還真是呀?”
少年郎輕咦了一聲,這才一臉的目光灼灼問道:“那你們來這兒幹嘛?莫非是為了查案!”
“廢話!”
徐景陽似乎都有些被氣樂了,忍不住便一臉沒好氣罵道:“不來查案,難道我們來這兒是為了泡溫泉呀!”
呃……
一聽這話,少年郎頓時麵露尷尬之色,隨即正了正色,這才對著徐景陽微一拱手:“不好意思,是我太太唐突了!在下龍虎山圓虛真人座下張雪鬆,見過兩位道友!”
“嗯?”
一聽這話,徐景陽頓時麵色一凜,隨即問道:“圓虛真人?你是圓虛真人的弟子?”
“正是!”
點了點頭,張雪鬆趕緊從兜裏取出了一塊鐵牌,直接遞給了徐景陽,徐景陽接過一看,這才鬆了口氣,這才收起了長劍,同時將鐵牌遞給了我。
我接過一看,卻現這鐵牌的大以及做工,竟與茅山的掌門令牌很有些類似。不同的是,其背後所鐫刻的並非是龍虎山的開山祖師,而是寫著“龍虎山”這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
而他的背麵則用楷寫著:“龍虎山第九十三代親傳弟子”字樣。
沒想到,這少年郎居然還真是龍虎山的人!
和茅山一樣,龍虎山同樣也是當今下一等一的道門大宗,其威勢之聲,有時候甚至還壓著茅山一頭。盡管多次聽過龍虎山的威名,但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龍虎山弟子。
不得不,不愧是從龍虎山走出的親傳弟子,這少年郎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實力,實在讓人震驚!
如果,我剛剛還信心滿滿,覺得以我的實力完全可以拿下此子。那麼現在,我卻頗有些心虛起來,如果是在不動用龍氣的情況,我覺得我和他應該不再伯仲之間,真要動起手來,勝率頂多也隻有五五開,甚至我很有可能會處於下風!
這便是龍虎山的底蘊嗎?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便已經厲害到了如此程度?
不過,他剛剛好像他的師父乃是龍虎山的圓虛真人,這名字倒似乎聽著有些耳熟,應該是在哪裏聽過這圓虛真人的威名。
“對了!”
就在我一臉的捉摸不定時候,徐景陽卻不由突然問道:“既是圓虛真人的高徒,張春仁你應該認識吧?”
“當然!”
張雪鬆徑直點了點頭,這才笑道:“此人正是在下的大師兄!恩師座下,共有三名弟子,大師兄張春人,二師兄張曉,而我則是師弟。”
“嗬,來我與你大師兄還算頗有交情,也罷,權且就不與你計較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