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胤走後,我卻並沒有離開陽明祠,而是真正開始收拾了起來。
這裏畢竟是夏怡之前的住所,而且徐景陽在臨走的時候還曾告訴我,他已經想辦法將“扶風茶社”的經營權轉移到了我的名下,讓我有空不妨就搬來這裏居住,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這倒算得上是一個意外驚喜,夏怡走了,我還擔心這“扶風茶社”會落到別人的手裏。如今徐景陽將它的經營權直接給了我,那我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搬來這裏。
如此一來,以後夏怡若是回來,也能有個落腳的地方不是?
收拾妥當,當夜裏我沒有再回學校,而是直接在夏怡的居所住了下來。
第二一早,我才剛剛起床,徐景陽便再次打來了電話,一臉的凝重道:“茅山的人到了!他們要見你!”
“嗯?這麼快?”
一聽這話,我不由瞬間皺起了眉頭,隨即便點了點頭:“好!我馬上過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與齊遠博夫婦倆的恩怨遲早都是要解決的。如今擺在明麵上解決,那總比他們私下裏向我報複要強。
而且,此事我也沒覺得做錯了什麼,他齊遠博夫婦若是真要找我報複,那就盡管來好了!我王林也不是好惹的!
半時之後,我終於出現在了宗教局,和上次一樣,謝飛燕早早便等在了門口。見我從車上下來,趕緊便迎了上來,一臉的鄭重其事道:“你心一點,這夥人的態度可不太好,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現在鄧老不在,一旦真鬧起來,我擔心隊長一個人壓不住他們!”
“嗯!我會心的,放心吧!”
點了點頭,我這才在謝飛燕的帶領下,直接進入了宗教局。
還是上次的那個會議室,不同的卻是,此時那諾大的會議室中居然坐滿了人,少也得有四五十人!
不光有茅山的,居然還有渝城宗教局的人,甚至,就連上次那兩個已經被鄧老勒令隱退的“陣法大師”也在!
靠!
看來這齊遠博為了給他兒子報仇,還真是下了血本了!不光請來了渝城宗教局的人,居然連之前和我有仇的兩名“陣法大師”也請了過來。這是打算聯合眾人一起,向徐景陽施壓,好讓他交出我?
“隊長!”
進門之後,我就隻和徐景陽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這便將目光直接掃向了不遠處的齊遠博夫婦倆。
“哼!”
仇人見麵,當真分外眼紅,那齊遠博兩口子見了我,隻恨的牙齒癢癢,若非有這麼多人看著,隻怕早就已經撲上來和我拚命了。
當然,除了他以外,郭長圖同樣也在現場。見我出現,他的臉上同樣冷笑連連,這便與旁邊的另一位老者竊竊私語起來。
我看他的樣子,其身旁的那位老者倒似乎地位頗高,就連郭長圖都對他挺尊重的。
“嗯?”
見此一幕,我的心中忍不住便犯起了嘀咕,心這老者又是何人?竟連身為茅山十大長老之一的郭長圖都對他畢恭畢敬,難不成,此人就是現任的茅山掌門左鵬雲?
不會吧?我可不覺得我能有這麼大的麵子,竟連茅山的掌門都給驚動了?就因為區區一個齊洪亮?
“各位!”
而就在我一臉狐疑的胡思亂想之際,那名老者已是徑直站起身來,先是麵無表情的瞥了我一眼,這才對著眾人朗聲道:“今日之事,本是我茅山的家事,隻是因為當事人均是宗教局的人,所以才請各位來做個見證!以免被人是我茅山仗勢欺人!”
嗬,的比唱的還要好聽,難道你們現在這樣就不是仗勢欺人了嗎?
完這話,老者這才將目光再度向我掃了過來,道:“自我介紹一下,貧道王景休,乃是茅山的執法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