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剛一到家,我就被我媽“抓壯丁”了,非讓我去廚房幫忙。
眼看著明就是除夕了,過年要吃的一些硬菜都得提前準備,這活兒本來應該是我爸幹的。可他現在卻醉的人事不省,隻能讓我幫忙。
等我在廚房忙完,都已經黑了,自然不可能再去處理那隻死蜮,無奈之下,隻好連袋子一起提到了臥室,打算明再抽時間處理。
匆匆吃過了晚飯,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鎖上房門,這才仔細的研究起了那把生鏽的匕。
不得不,這把匕的煞氣著實重的有些嚇人,遠非之前在老吳家遇到的那把同為殺生刃的宰牛刀可比。據我猜測,這把匕要麼就是因為沾染了太多的人命,要麼就是在鑄造的時候是用人血來淬煉的。
在古代,很多的凶兵其實都是用活人來祭煉的,就比如曆史上飽負盛名的幹將、莫邪兩劍,據就是由幹將的妻子莫邪以身祭煉的結果。
由於匕上的鐵鏽實在太厚,我還特意找來了砂紙,準備擦掉鐵鏽,看看這匕到底是長著啥樣。
然而,我擦來擦去,那匕上的鐵鏽卻是絲毫不見減少,簡直就像是和匕長在了一起一般。足足費了兩張砂紙,也依舊沒有擦掉半點兒的鐵鏽,我這才無奈的選擇了放棄。
勞累了一,我也有些累了,於是便準備關燈睡覺。然而,就在這時,我放在床頭上的手機卻是突然鈴聲大作,拿起一看,原來是徐景陽打來的,看來是準備問我白的事情解決了沒有。
想都沒想,我便趕緊接通了電話,不出所料,徐景陽一開口便詢問起了白的事情。
起來,白的事情還真是多虧他了,要不是他的指點,我還真對劉濤的情況束手無策。於是便將後麵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他!
“哦?居然是蜮?”
一聽我最後找到的“降靈”竟然是三足蜮時,徐景陽也不由一下子來了興趣,急忙問道:“那你有沒有在那蜮的體內現什麼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
聽他這麼一,我卻不由當場一愣,下意識問道:“怎麼?那蜮的體內還有什麼東西嗎?”
徐景陽笑了笑,這才回答道:“也不一定,主要得看它是家養的還是野生的,如果是家養的,那十之八九是被人下了憋寶了!裏麵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好東西!”
“是嗎?”
一聽這話,我也不由心中一喜,急忙道:“行,那我先看看去!一會兒再給你回電話!”
完,我已是徑直掛斷了電話,迫不及待的便從牆角提起了那隻死蜮,直接便來到了書桌麵前。又找了一雙手套,這才用匕心翼翼的劃開了那死蜮的肚皮!
果然,就在匕剛剛向下劃拉了幾厘米,死蜮的體內立即便傳出了“咣當”一聲清脆的鳴響!
“果然有東西!”
心中一喜的同時,我趕緊拔出了匕,扒開死蜮的肚皮,最終從裏麵取出了一塊銀元大的圓形玉佩!這玉佩晶瑩剔透,簡直渾然成,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為雕琢過的痕跡。
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玉佩,簡直太完美了,根本沒有一點兒的瑕疵!
然而,玉佩剛一入手,我頓時便哆嗦了一下,一股從未有過的陰寒幾乎瞬間遍布全身。即便是我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趕緊丟下了手裏的玉佩!
就在這時,鬼牌中一直沉睡不醒的“蘿卜頭”,卻如貓聞到了魚腥味兒一般,唰一聲便竄了出來,抱著玉佩便在哪兒一個勁兒的傻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