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隊長能夠親自過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掛斷電話,我和張哥便坐在了路邊苦等。
回趟家也能遇到這樣的破事兒,張哥直氣得不斷罵娘,而我則是眉頭緊鎖,一臉心翼翼的從兜裏掏出了一張符篆!
剛剛在抱著張哥跳躍下大巴車的同時,我順手還從座位上扯下了一張符紙,這上麵的符文著實畫的詭異,根本不是我所認識的任何一種。
通過炁場的感應,我初步判斷這應該也是類似於“幻生符”一類的符篆,難怪剛才瞞過了我的感知。如果不是這些符紙的存在,恐怕我在剛剛上車的那一刻,就能迅察覺到不對。又何至於,弄成現在這副慘樣?
望著手裏的符紙,我不由暗想,這個司馬胤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和他無冤無仇的,他怎麼老是和我作對呢?我可不覺得,他這事兒隻是衝著張哥來的……
“有車過來了!”
就在我一臉的苦思冥想之際,身旁的張哥卻突然驚喜的大叫了一聲,趕緊便從地上爬了起來。
循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不遠處又有另一輛大巴車開了過來。
然而,這也並沒什麼卵用,這裏可是高,比不得其它路段,就算有車經過,他們也是絕不會停車的。
不出我的所料,任張哥不斷的對著司機招手,司機卻根本不理,甚至連度也沒有減慢半分,便從我倆的身旁疾馳而過。
然而,就在大巴車從我身旁駛過時,我的臉色卻不由猛然大變,同時心中一驚!
草!又是他!
盡管隻是匆忙一瞥,但我卻無比的肯定,那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正是那日在醫院中見到的司馬胤!
你大爺的,難倒他還想再害死一車人?
不對,嚴格來,剛才那輛大巴車他其實並沒有害死任何人,因為那車裏除了張哥和我,其實壓根兒就沒有半個活人,那些我們看到的乘客,其實都是鬼魂而已……
當然,也不排除,那些鬼魂生前就是被他給害死的!
“靠!”
張哥倒是絲毫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眼看著大巴車揚長而去,頓時又在馬路邊上破口大罵了起來。
“黔au445……”
兩條腿的人,又怎麼跑得過四個輪兒的汽車?所以,我也根兒就沒嚐試去追趕汽車,而是在心裏默默記住了車牌號,以及這輛大巴車開往的地方。和剛才的那輛一樣,這輛大巴車同樣也是開往大方縣的!
這廝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是故意過來挑釁的嗎?
不行!
不能就讓他這麼走了,得想辦法先拖延一下時間!
想到這裏,我趕緊又給韓隊長去了個電話,問他能不能想辦法和前麵的收費站取得聯係,讓他們想辦法先攔住過往的車輛,以便給我們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否則,等韓隊長過來的時候,那家夥恐怕早就跑的沒影兒了!
我的話音剛落,韓隊長幾乎想都沒想,讓我盡管放心,隻要那人不在中途下車,他就敢保證一定可以將他拖住。
不過,考慮到那家夥可是地地道道的危險人物。以防萬一,我還特意叮囑了韓隊長,讓他一定要提醒收費站的工作人員,千萬不要打草驚蛇,隻要能拖延一下時間就好。否則,那家夥一旦起狂來,指不定又有多少人要遭殃!
“放心吧,我已經聯係了大方那邊的交警部門,就是年前突擊查處酒駕,反正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如此來,那倒是我多慮了,這韓隊長畢竟也是老江湖了,身為寶山分局資格最老的刑警,連我都能想到的東西,他自然老早就已經考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