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個想破壞協議嗎?!!”圖書館內,充斥著那烏鴉怪異的叫聲。聽的張奉超全身一哆嗦。
那高個兒姓李的君,似乎也受不了這烏鴉的怪叫,用手掏了掏耳朵大叫道:“夠啦,漢江魔姆你個死烏鴉,別叫喚啦!”
“哢塔!”一聲響,手中的散彈槍再次上膛,卻聽那李君現次吼道:“這地方歸你們魔頭管不假,不過這老頭卻不是你這隻烏鴉能動的!”
“嘎嘎!”那烏鴉一聲怪叫道:“什麼意思?”
“嘿嘿!”那歪脖子君接過話頭兒道:“這老家夥是任官的表舅!你要是不想倒黴的話……”他到這裏突然停了下麵,後麵的話卻不再言語。
一旁的老騙子張奉超聞言心中一動:“任官?難道是任鬆那崽娃子?”
“什麼任官……他都辭職回家了,你以為我還會怕他嗎?”對麵的烏鴉冷冷笑道。
“你怕不怕和咱們沒關係!”抱著散彈槍的李君嘻嘻笑道:“不過……今個兒坐堂的可是宋神官,他老人家脾性可不,隻怕你前腳吃了這老家夥,他後腳就要拿二十響來給你腦門子上打篩眼兒!隻要你扛的住,隨便吃!……嘿嘿!”兩個君一起怪笑,倒是下麵的老騙子聽到“隨便吃”三個字,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下……
“嘎嘎嘎!”對麵的烏鴉三聲怪叫,恨恨瞪了那兩個君一眼,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圖書館的魔氣卻更加濃烈了幾分……
“老胡,這麼多魔氣,可咋辦啊?”那瘦高個李君突然開口向身邊的歪脖問道。
“切!你個二百五,咱是君又不是魔君,這裏的魔氣和咱們何幹,就算那烏鴉不管,他們那邊也自然會派人來收拾的,咱們隻要這老家夥沒事就好!”
一邊著,那歪脖子胡君又衝著地下的老騙子道:“趕緊滾蛋!這地方……不是你那點本事能管的!趁早躲遠,免得沒命!”
張奉超聞言連連稱謝,轉身便往外麵跑,等跑到門口又突然轉身道:“二位,我那個表侄任鬆回來了嗎?”他已然記起來,這兩個伏魔君,可不就是當初那兩個鬼差李能、偏胡嗎?
聽到他的問話,兩個君並未作答,隻是衝他擺了擺手。老騙心中大定,轉身便往外麵走去,即然那表侄任鬆回來了,看樣子還在上混了個不低的神職,這下可好了,以自己如今的手段再加上那個已經封神的表外甥,以後可有的是錢賺啦!
眼見沒了危險,兩個伏魔君也沒了蹤影,張奉超也不顧不得伏魔降妖了,大步從圖書館走出來,在外麵等消息的陳大老板急忙上前道:“張老……咱這工地!”
“嘿嘿!解決是解決了!”老騙子眼珠兒一轉,想起剛才那兩個君的話,捋著胡子衝這陳老板道:“不過這一年之內是別想開工了,裏頭不是鬼,是魔頭橫行,雖然被打散了,但魔氣還沒發散幹淨,就和那剛裝修好的房子一樣,不空個半年,把甲醛散幹淨,莫想住人!”
“啊?”對麵的陳老板聞言頓時苦了臉,張奉超嘿嘿一笑,隻了話:“記得把清理費打到我帳戶上”然後轉身出門,擋了輛出租揚長而去,隻留下那陳老板在原地發傻。
很快張奉超就出現在東關任鬆家門口,剛一進門,就看見孫秋紅那女子笑嘻嘻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咦?張家表舅,今咋有空過來玩?”一見是他,孫秋紅笑吟吟的問道。
“我那表姐呢?上哪去啦?”見臨街的賣部沒開門兒,知道任鬆媽不在,張奉超開口問道。
“馬上要拆遷啦!任阿姨和妹看新房去了!你找阿姨有事?”孫秋紅脆生生應道。
“我不找她,我找任鬆!”老騙子著往樓上奔去,一旁孫秋紅先是一楞,隨即回過神來,想起三年前那一次這老家夥亦是這般耍人,忍不住怒道:“你這老騙子,又來哄人!樓上沒人……門都鎖啦……”她話還沒完,突然心中一動,上一次……也不算被騙啊……
心中越想越激動,女孩兒也跟著張奉超向樓上奔去!還沒上去,卻聽前麵的張奉超叫道:“鬆娃子,你啥時候回來的?”
“呃!”跟在後麵的孫秋紅隻覺得心跳加速,突然又想起三年前這老鬼便玩過這麼一出,正自沉吟間,卻聽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是啊,張家表舅,你消息到靈通的很,剛到家就被你發現啦!”
“啊!”隨著孫秋紅的一聲尖叫,女孩兒飛速的衝了上來,把站在樓梯口的老騙子撥拉到了一邊,抬眼看去,可不正是任鬆嗎!
看到紅妹從樓下趕來,一臉賊笑的慫貨張開雙臂,將快步跑過來的女孩兒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