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偏胡一屁股坐在了那房頂之上,複又將那狐狸咒罵了一通,最後才道:“幸虧老李動作夠快,所以那死狐妖並未現我們,隻是因為你們二人的氣息讓她心生懷疑,今晚肯定是不會再來了,不過她那金丹將成,卻也拖延不得,我們身處的這個村莊十有八九以前是亂葬崗,陰氣極重,正好用來煉金丹。那狐狸選定了地點,斷不會輕易更換。”
“所以,明,那狐狸肯定還會回來的!”偏胡歪了歪腦袋,結束了自己的言。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一直在旁邊靜聽孫秋紅開口問道。
那邊的二條鬼差李能,恨恨道:“還能怎麼辦,隻能在這裏等吧!”複又對她和任鬆道:“這一次我會在那狐妖來之前就把你兩個裝進茶壺,隻要她聞不著鬼魂的氣息,便會安心煉丹,倒時候把那丹搶過來往壺裏一塞,任哥將其服下便可。”
聽偏胡這麼,任鬆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來隻能在這裏接著等了。
他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孫秋紅,猛然想起這丫頭已經三沒吃東西了,不由暗罵自己糊塗,開口對她道:“即然明那狐妖才能到,不如你先找個飯館什麼的吃些東西,休息一下。”
卻不料丫頭連連搖頭道:“一點兒也不餓,更不覺得困,好奇怪。”一旁的李能聞言哈哈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吃了那麼多的陰靈氣,現在自然精力充沛,不過,那東西對陽魂傷害頗大,最好不要當飯吃……”
他的話還沒完,卻聽一旁的偏胡驚訝道:“咦,怎麼這裏有邪派修士?”
“在哪?”
“什麼?”
聽到偏胡的話,其餘三個皆是一驚,李能和孫秋紅幾乎是同時問道。
“不會是偷走任鬆哥身體的那個壞蛋吧?”女孩兒接著詢問。
一旁的李能閉目略一感應,搖頭道:“不象,法力不深,象是兩個初學乍練的鬼修。”
那偏胡起身瞧了瞧,扭頭對任鬆和孫秋紅道:“你兩個呆在這裏,我和老李去瞧瞧!”罷,卻見他們各自將身子一抖,原本破破爛爛的中山裝又恢複如初。二鬼差縱身跳下房頂,直奔北麵去了,這慫貨遠遠見他們繞到了村子後麵沒了蹤影。無奈的又坐在那房脊之上,一回頭卻見丫頭正一臉微笑的瞧著自己,滿臉盡是歡喜之意。
不由笑罵道:“這女子,這會兒怎的這麼高興!”
女孩兒嘻嘻一笑,也過來坐在他身邊:“當然高興,以後又可以和任鬆哥在一起了。”話音剛落,卻現自己居然將心裏話了出來,頓時大羞。一頭鑽進任鬆懷裏,隻是不肯出來。
這慫貨心中好笑,剛想再捉弄她兩句,卻見她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此時早已髒的變成了灰撲撲的,想到丫頭這三為了救回自己來回奔波,心中一疼,原本那句“鬼意兒女子”便也不出口了。
兩人在房脊上靜靜依偎在一起,都不曾開口,月光從空中披灑下來,為二人鍍上了一層銀色。
也不知過了多久,任鬆遠遠看見胡李兩個鬼差各提著一個人兒,從村後麵走了出來,不一時就回到了原來的房頂上,見鬼差來了,原本一直在任鬆懷裏不肯抬頭的女孩,慌忙站了起來,一時間臉色通紅,生恐被他兩個取笑。誰知,那偏胡並未話,隻是將手中那人提到任鬆麵前道:“任哥,這兩個東西,真是你身邊的童男童女麼?。”
“什麼?”剛才早就看見兩個人的手中提著兩個人,隻是離的太遠,瞧不清楚,此時看的真切,可不就是任旺財和任如月嗎?自從上次這對紙紮童男女消失之後,就一直不曾出現過。不知如何跑到了這村莊裏。
瞧著兩個動彈不得的家夥,任鬆滿臉奇怪的問道:“咦,你兩個怎麼跑這裏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