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地上的紅衣女郎隻是不話,那黑衣婦人似乎更怒,當下招呼道:“大家一起動手,扒光她的衣服,即然不懂的差恥,我們就好好教教她。”此言一出,其它人轟然叫好,紛紛動手,不一時就將那紅衣女郎衣服扯了個淨光。眾婦人接著又是一頓猛踹。一個女人更是掏出打火機,當著那三的麵將扒下來的衣服盡數點燃。
如此足足折騰了半個多時,那被打的女郎始終一聲不吭,房頂上無論任鬆還是丫頭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卻被兩個鬼差拉著,那偏胡隻是道:“老實呆著,莫要胡來。”又過了十餘分鍾,那群女人總算是打累了,見那女子在地上一動不動,便如死了一般,似乎都有些遲疑。
那黑衣女人又裝模作樣的罵了幾句,見赤著全身的女郎始終不曾動彈,當下頓了一頓。一揮手領著那群女子回到車上,動那黑色吉普揚長而去。
等那黑車走的遠了,任鬆見地上的女郎依然趴在原來,全身白花花的,忍不住道:“不會真打死了吧?”卻聽旁邊的李能低聲笑道:“莫急,莫急,沒聽狐狸最擅長裝死麼?”
“什麼?你她便是那白狐狸!幹嘛穿一身紅?”任鬆有些吃驚的扭頭看了一眼李能,見他不象笑,心中更是詫異,口中道:“不會吧,她要是妖怪的話,剛才被一群人打,怎麼連還手都不敢?難道那群女人也是什麼厲害妖怪不成?”
“那倒不是,剛才那些女子皆是凡人?再,人家是白狐狸,但未必就要穿白衣服啊!”一旁偏胡接過話頭兒,低聲道。
“凡人,那她為什麼不還手……”旁邊的孫秋紅也是一臉不解,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偏胡。眼中滿是疑問。
不等偏胡開口,旁邊的李能笑著低聲道:“這有什麼奇怪,她能在這座城市修行到金丹九竅,若沒有些特別的行事方法,隻怕上的靈官早就下來宰殺了。”
他話音未落,地上一直趴著的三突然有了動靜,卻見她伸了個懶腰,從地上站了起來,頓時波濤洶湧,風光無限,那邊孫秋紅見了,上前一把捂住任鬆的眼睛低聲道:“任鬆哥,不許看!”自己的臉兒卻早已是紅彤彤的。
從丫頭的手指縫裏,任鬆還是看到了下麵的情形,站起身形的女郎,看了看已經上了公路的黑車,輕輕搖了搖頭,歎息一聲,伸出白嫩的手臂一揮,一模一樣的紅衣服再次套在了她的身上。
隻是因為手指擋著,自始至終,這慫貨都不曾看見那女子的麵容,眼見身材如此勁爆,不知為何,他此時心裏極盼望看一看那女子的樣貌。
當她穿好衣服的瞬間,任鬆猛然想起,那群女人對這三兒打的那麼狠,可她現在全身卻毫無損,身上連一點損傷都沒有,不是狐妖那才真奇怪了。
此時下麵的女子已經收拾好了衣服,轉身向樓走去,進去沒多久,便又在陽台上看到了她的身影。
等她出來之後,這慫貨終於看清了她的麵容,用句時髦話:美的如此禍國殃民,怪不得剛才那群女人的老公會經不住誘惑。不過任鬆倒是覺得好生奇怪,這妖精做事兒真的太沒道理,這麼一個美女,想找個年少多金的正經男朋友也是極容易的事情,卻不知為什麼要去做三?
他正自疑惑,卻聽那偏胡卻低聲叫道:“糟糕!”卻見那陽台的女郎一臉疑惑,不停的抽著鼻子,最後突然轉向了他們這邊的房頂。
瞧她的模樣,好象現了這邊房頂有異,那李能突然劈手奪下孫秋紅茶壺,將她和任鬆瞬間收入了壺中。口中還道:“快躲進去,她好象現你們了!”
“撲通”一聲,這慫貨再次摔在了壺底,緊接著一個柔軟的身子落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