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秋紅快瘋了,隻不過一時間,就生這許多變故。
先是偷偷喜歡的男孩兒離她而去。雖然總算及時趕到,將珍藏多年,一直沒送出去的那個象牙打火機塞在了他的衣袋裏。可是……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啊!想到這,女孩兒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層霧氣。
本來受的打擊就不,好不容易收拾心情,剛一回家,就看見房東阿姨的兒子,已經被宣告死亡的任鬆突然出現在家門口,又在自己一聲大叫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自幼接受“無神論”的姑娘並沒想到剛才麵對的是某個回家探親的亡靈,卻反倒誤以為傷心之下,自己的精神開始崩潰。
所以當再次碰到陳判官等一眾鬼魂時,在經過了初期的驚慌失措之後,女孩兒徹底鎮定了下來,為了不被人現自己的精神出了問題。姑娘有意打走上樓來查看的劉阿姨。心裏卻不停的想著自己該如何應付,雖然她並太懂精神疾病,不過看見眼前三男一女四個不停在眼前遊走的幻影,“人格分裂”這個名詞還是從腦子裏冒了出來。
記得自己看過一個電影,電影的主角人格分裂之後,眼前就會出現好幾個不同的幻象,其實根本沒人,全是他自己。丫頭越看眼前幾人,越覺的自己可能也和那主角一樣,人格分裂了……女孩子有些驚慌,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盡量假裝沒看見這幾個“副人格”……
那一身婚紗的的美女還在和自己嘮叨個不停,這應該是自己的副人格之一吧,為什麼會是新娘的形象出現?難道是因為自己總幻想要嫁給他麼?想到這裏,女孩的臉上頓進飛起兩團紅暈。
可是,自己這個副人格咋就這麼囉嗦,什麼靈媒是什麼什麼陰靈體質,生陰體得人類精血孕育,外陽而內陰,故可以白日見鬼。聽到這孫秋紅有些吃驚,這副人格怎麼會懂得這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難道是自己看恐怖片太多的緣故?
緊接著又聽她是什麼冥府的判官,找靈媒幫忙讓一個被抓錯的鬼魂還陽。“還陽?”女孩兒楞了楞,才想起已前在中看到過的……
“是讓死者複活嗎?”孫秋紅終於忍不住問道,隨即一陣後悔,雖然不懂如何治療人格分裂,但看過那個電影的她也知道,應該盡量不與那“副人格”交流,最大可能的保持清醒。隻是……隻是……這婚紗美女也太真實了,而且和自己長的也不象呀?
“不錯!你即然住在這裏,那個叫任鬆的笨子你該也認識吧?”對麵的盛妝新娘接著道。
“任鬆!”女孩兒險些又出尖叫,用手捂住嘴巴,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自己真的要瘋了嗎?”
“看來你果然認得!”對麵的婚紗美女點頭笑道,壓根沒現麵前的姑娘神情有異,或者現了也毫不在意。扭頭對身旁那一隻紅眼滿臉黑霧的怪人道:“把這子弄出來,和她見見麵。”那男子聞言點頭,舉起了手中紫銅茶壺。做了個傾倒的動作,壺嘴頓時冒出無數黑煙,過了五六分鍾,卻不見有何動靜。
盛妝新娘見那壺半沒有反應,不由眉頭一皺,正想開口話,卻聽身旁的獨眼鬼差頭兒笑道:“這子,可真夠調皮的!居然跑進了陽壺裏!”罷又將另一隻手中的紫銅壺舉了起來……
又過了五、六分鍾,那獨眼男子的茶壺裏除了白霧,依然沒見到任鬆那慫貨。
“這慫娃子在搞什麼名堂!這時候在裏麵玩藏貓貓?”一身婚紗的美女判官見狀不由皺起了眉頭,這任鬆,在裏麵玩什麼呢?
任鬆這會兒確實在陰陽壺中玩瘋了!雖然他心裏未必覺得好玩。
剛才聽陳判和孫秋紅話,讓這慫貨別提多憋悶了,絕沒想到這丫頭是個靈媒,怪不得剛才她能看見自己。想到這裏,任鬆不禁又向老抱怨了一句自己倒黴,按陳判的話,一萬個普通人中也很難出現一個靈媒,結果萬分之一的幾率也能讓他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