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陽報》報道到此為止,二世也能口服。
然而,但是,《太陽報》的惡劣行徑出現了,如同偷雞偷慣了的狐狸,又開始伸出它的爪子,盡然開始汙蔑二世心中帝國的形象。
二世開始憤怒了。人打我叔,我為我叔;叔打我父,我為我父。二世心中的帝國,自己人可以去調侃咒罵,別人那絕對的不可以。
二世這時就像老球迷買買堤漢克斯護著牛津聯一樣的護著自己心中的帝國。二世雖然沒有怒衝冠,做出激烈的事情來,但是二世決定以後斷然拒絕《太陽報》的一切采訪和專訪要求。
當然,二世現在也隻能憤憤然,也隻能做到這一點,其他更激烈措施,那估計得不償失,到時黃鼠狼沒有打到,倒惹來一身騷。
二世心中不喜,那隻能看《牛津郵報》。那上麵的吹捧,二世簡直就是《牛津郵報》的代言人,隻好的,不壞的。
二世真的喜歡看。
二世一邊看《牛津郵報》,那新聞文字優美,那照片風騷,看得快樂。二世就開始一邊回憶,不管當初訓練的苦與樂,還是與同學、隊友、教練訓練踢球相處,那也快樂,回憶得快樂。
就在二世扭轉心情時,手提電話開始叫嚷起來,二世拿起一聽,原來是喬丹的電話。
喬丹這次打電話,目的就是詢問二世是否真的在踢職業足球,報紙上報導的那個職業球員是否真的是二世?
喬丹得到二世肯定的回答,喬丹聽後,直接無語。接著,喬丹帶著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對二世道:“秦,你可知道你現在有多少錢了?到賬的就有兩億六千英鎊,還有幾千萬英鎊資金還在轉圜收尾,最終估計有三億英鎊的現金。你現在卻跑去去踢球,那有幾個錢?”
最後,喬丹不得不吱吱唔唔地,憤慨等這次金融貨幣戰爭結束,需要和二世好好談一談,就掛電話了。
二世實際上知道喬丹的話裏的話。喬丹想表達的意思就是你二世,是否腦殘了?這麼有錢了,還踢職業足球,踢個毛線呀?
二世不禁心中苦笑,自己是誰?自己為什麼來?
二世一直沒有尋找到答案,但是二世覺得隻要自己的意識和**存在,時間最終會給自己一個答案的。
所以,錢,對於自己的來,夠用就行。自己隨便的出手兩次,就搶到如此眾多的英鎊。三億英鎊的現金,錢已太多,對於現在的二世來,真的不一定是好事。自己雖然不能一直如此下去,但是隻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投資渠道,讓資金增值就可以了。
尋找合適的渠道,第一必須要安全,第二必須穩妥。在二世感受最深的莫過於房地產行業。
房地產行業需要資金量大,能夠快的漂白自己的資金。房地產行業,在未來,在自己的記憶中,一直在飆升,穩妥增值。房地產那是不動產,是私有地盤。特別是土地,自古至今,戰爭的根源就是土地,乃是寶中之寶。在英國,一塊地皮搞上房屋建築,拉上圍牆,那就是國中之國。
二世毅然決定,等資金回籠後,自己就投資商業地產。搞出屬於自己的一塊底盤,自己還可以借機組建安保人員,這樣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錢就有了。
但是二世覺得讓自己現在就做一個地產老板,自己什麼都不懂,費心費力不,還沒有參與快感與滿足感。
不如踢球!
職業足球的名與利,自己現在可以不去追求。但是足球承載的不僅僅是激情與榮耀,還有足球的愛與恨,情與仇,悲歡與離合,信任與背叛,酸甜與苦辣……
人生百態,無不包含其中。
足球賦予二世的已經很多,過度貪婪那是必定就是報應。
從自己惶恐、茫然、彷徨和孤獨一人到認識這世上第一個朋友,從一個人到一群人。朋友之間的友誼,師長者的關愛,團隊之間的互助,這些已讓二世感受到了群體的溫暖與歸屬。
從自己努力適應環境到生存成長,從足球學徒的汗水與孤寂到如今職業賽場的激情與榮耀。生活的快樂與悲傷,情感的尊重與被尊重,這些已經讓二世感受到了自己陽光的和煦,自己的人生已經有了追求與意義。
自己已經在路上了。
足球可以讓自己實現自我,突破自我,何不走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