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條件反射,阿正便單手攥住雷婷那光滑細嫩的腳踝。意識到要露餡的阿正靈機一動,順勢向後倒,隻不過他故意的後倒在外人眼裏卻像是被雷婷這一招撩陰腿造成的。
阿正倒地後迅的用腿和胳膊護住身體的要害處,任憑雷婷一頓拳打腳踢。痕跡清晰的腳印瞬間爬滿阿正潮濕的衣服上。而佟顏這個罪魁禍則是站在雷婷的身後,麵帶興奮,很不厚道的為雷婷加油打氣!
阿正用眼睛的餘光掃視著兩個丫頭興奮的表情,要不是為了過平淡穩定的生活,他一定會站起來,將兩個丫頭吊在樹上,用手掌狠狠的打兩個丫頭的屁股。可惜為了生活和隱藏身份,阿正隻能忍了。
就在這時,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由遠至近,停在了香別墅的大門口。副駕駛的車窗慢慢落下,一張清秀無暇的瓜子臉露了出來,這個女人戴著一副非常傳統透有英秀之氣的黑框眼鏡,比那種帶著金鏡框的千金姐們的氣質高出了不知多少倍。她化的是一種淡妝,臉頰粉而不豔,櫻唇紅而不妖。若是生活在古代,也是那種一等一,智慧與美貌並存的才女。
這個才女也是香別墅女主人之一,名為雯靜。人如其名,是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孩,年長佟顏和雷婷幾歲,也是整個香別墅性格最溫柔、愛心最泛濫的一位,每次阿正被佟顏整蠱,被雷婷欺負,她都會上前阻止。
香別墅斜對麵的一座住房樓的樓頂上,此時正有一個長相彪悍的中年男人在用望遠鏡觀察著門口生的一切。而在彪悍男身後則站著一位有著股邪氣的書生一般的眼鏡男,他雖然沒有望遠鏡,但是通過彪悍男臉上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出七八分。
良久,那個站位靠前的彪悍男放下望遠鏡,身體散出一種常年刀口舔血的殺氣,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眼鏡男道:“媽的,胡狗!他輕鬆不廢力的把那名保安給解決了,怎麼還能在那裏讓那個人的女兒踢來踢去的?我看胡狗的膽是越來越大了,連我都敢騙了。”
聽了彪悍男的話,眼鏡男思考了兩秒鍾的時間,推了一下金色的眼鏡框,一副深謀遠慮的表情道:“虎哥,我看這個保安並不像胡狗的那麼沒用。胡狗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就算有大的膽子也不敢騙你。或許胡狗真的已經殺了這個保安,隻是問題又出現在這個看似平凡實不平凡的保安身上。”
“哦?”虎哥轉過頭看著眼鏡男的表情,道:“你認為這個保安不像胡狗的那麼軟弱無能?”
“最起碼沒有表麵看的那麼簡單!”眼鏡男話的時候,眼睛裏總有與他書生氣完全不協調的光芒出,那樣子簡直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銀狐,依你看今的行動還要不要進行?或者是再想一個新的對策。”虎哥用他那強有力的手掌拍著銀狐那瘦弱的身體,一點也沒看到銀狐裂起的嘴角。
“依我看,現在就行動,方法不變,不過目的變了。主要是為了試探出那個保安的真實能力。如果他真的很不濟,那麼就趁機擄走雷婷。如果他真的很給力,那麼就迅撤走,再重新想對策。”銀狐眼中的邪光再次出,這個方法不可謂不妙。
“哈哈哈!”虎哥聽後大笑,隨後拿出電話撥了出去,對電話另一頭的人吩咐道:“行動!如果那名保安很厲害,就迅撤退,綁走雷婷的計劃取消。”
虎哥剛掛斷手中的電話,隻見一輛沒掛著任何牌照的白色麵包車從香別墅外的一個拐角衝了出去,目標直奔那輛藍色的蘭博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