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藍色的火焰在水間月的指間跳動,勾勒起自在法的符文。
“封絕·開。”
火焰擴大,化為一個同樣顏色的屏障,籠罩了十米見方的一片區域。
“不得不說,自在法的感覺很奇妙呢。和魔法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水間月感歎道。
“居然這麼快就學會封絕了。”一旁的夏娜表情有些見鬼。
水間月笑了笑:“畢竟我在魔法師中也算站在頂點了。兩者都是對神秘力量的操縱,也算是觸類旁通了。”
“呼。”夏娜突然鬆了一口氣一般。
水間月笑了笑:“怎麼了?覺得不必為自己的天賦羞愧了?”
之前看夏娜見鬼的表情就能知道,她學習封絕一定花了很長時間。
“不,”項鏈說道:“知道水間閣下的實力是魔法師中的頂尖之後,我們都鬆了口氣。”
水間月一愣:“誒?亞拉斯特爾先生……在評估魔法師的威脅性?”
“畢竟,昨天被閣下一招擊退的悼文吟唱者,也就是瑪瓊琳·朵,在火霧戰士中是屈指可數的一流強者。”項鏈解釋道:“閣下的實力,應該是強於所有的火霧戰士的。所有我們不得不擔心,如果像我們一樣,有紅世之徒與魔法師相遇,並且合作的話該怎麼辦。”
水間月忍俊不禁:“放心吧,魔法師的數量很少的,發生相遇的可能性很低。”
“尤其紅世之徒還有明顯攻擊人類的行為,魔法師隻會把它們當做敵人的。”水間月補充道:“假如真的有與紅世之徒合作的魔法師,我會負責肅清的。”
反正,這個世界也隻有水間月一個魔法師。
“別說這些了。”水間月搖搖頭,從行李箱裏召出一把劍:“我指導一下夏娜的劍招吧。”
“哼~”
夏娜的空間裝備是一件兼有防禦作用的黑色大衣,就像拔刀出鞘一樣,夏娜從黑色大衣裏抽出那把大太刀。
“我的贄殿遮那是最強的寶具,我們可以劈開一切的敵人,劍招對我根本沒有意義。”
如果你把悼文吟唱者打贏了,說這話底氣還能充足一些。水間月腹誹。
勾了勾手:“用全力作戰的標準攻擊過來吧,我先給你演示一下劍招的作用。”
夏娜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一聲低喝,頭發和瞳孔都變成了火紅的顏色,大太刀上燃起了火焰。
“啊啊啊——”非常莽撞的,把刀拖在身側朝著水間月跑來,然後大力揮砍。
水間月手中長劍,輕輕向前一遞,碰在了夏娜刀上,然後被彈開,夏娜便覺得出刀的軌跡被改變了一絲,刀鋒的朝向和她用力方向已經不同,十分的別扭。
腕肘一翻,長劍第二次撞在太刀上,依然沒用什麼力氣,卻讓運力不通的夏娜無從抵抗,太刀朝著無人的地方劈去。
冰涼的劍身立著貼在夏娜的脖子上,小巧玲瓏的少女被冰的打了個激靈。
為了防止太刀上燃燒的火焰損壞飛劍,水間月用冰凍類的超能力保護看劍。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夏娜推開兩步,無法理解的問道。
夏娜看得出來,水間月沒有把魔法一類的東西用在戰鬥上,甚至腳下生根一般一步都沒有動,卻讓自己的劍揮空,然後把脖子湊到了對方的劍下。
“就像是絆倒一個人一樣,我攻擊了你薄弱的地方,將你的攻擊‘絆倒’了。”水間月解釋道:“跑的越快,摔得越狠。如果你剛才的攻擊力度輕一些,反而還有應變的時機,不會這麼狼狽。”
“不過是小把戲罷了。”夏娜不服輸的說道:“再來一次!這次一定贏你。”
“這樣的‘小把戲’我還會很多。”水間月搖搖頭:“不如我們來打一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