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的自信未免太過狂妄了吧?”衛宮切嗣不滿的頂撞到:“一旦失誤讓那裏麵的東西泄露出來,世界就有毀滅的風險!”
“狂妄的是你的愚蠢!”水間月罵道:“你所說的失誤,難道說的是某人燃燒了半個冬木嗎?不要拿你的無知和愚昧去揣測別人的眼界!”
雖然實力隻有過去的四分之一,但水間月也是曾經窺視過魔神境界的人,而魔神的概念在這個世界,應該等同於魔術師的終極理想——抵達了根源的存在。
“區區汙染,我根本不放在眼裏,卻因為你這個白癡的短視,害的我不得不以從者的身份再次踏足聖杯戰爭。”
“還有你那愚蠢的聖杯破壞計劃!用魔力空洞來破壞魔力半滿的聖杯,你是想要把圓藏山變成黑泥火山嗎?那TM才叫做世界毀滅的危機!真希望存在著一個讓你得償所願的世界線,能讓你親眼看看你所創造的世界末日!”
“可惜不可能!那些所謂的汙染距離毀滅世界還差了八百年的道行!就把你嚇成這樣!”
“蠢貨不可怕,就怕廢物不自知!如果你所謂的汙染真的能毀滅世界!輪得到你去拯救世界!時鍾塔的魔術師比你有腦子的至少有一半!”
水間月一句接一句的對著衛宮切嗣咆哮了起來。
一旁看熱鬧的韋伯撓了撓鼻子,總覺得水間月在噴衛宮切嗣的時候,還無緣無故罵了時鍾塔一半的魔術師。
可是水間月和時鍾塔有交集嗎?不算隻在時鍾塔進修了幾年的遠阪姐妹,從十年前到現在,水間月所見過的時鍾塔魔術師恐怕隻有韋伯和他的老師肯尼斯吧……韋伯突然就明白過來,這個一半的結論是怎麼得出來的了。
衛宮切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變成從者之後那堪比關西高中生偵探的黑臉,變得一陣青黑一陣灰黑。
水間月的話還不能分辨是否有道理,但那蠻橫而滔滔不絕的態度,倒是令人非常難受。
原本水間月還想要再噴衛宮切嗣幾句的,但是他身上的天之鎖突然收緊了許多,將他剩下的話全都勒在了肚子裏。
“你這雜修莫非是忘記了自己的立場?”吉爾伽美什問道:“還是說,想要在上路之前大放厥詞一把?”
出人意料的,水間月反而露出鬆口氣的表情:“呼……如果你一開始就果斷動手,說不定我就真的涼涼了。”
“哦?本王現在就殺不了你了?”
“你忘了兩件事。”
“第一,我有著一直與我一同並肩作戰的禦主。”水間月側過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吉爾伽美什:“第二,我是Caster,在自己的魔術工坊中戰鬥才是我應有的戰鬥風格。”
與水間月的話語相呼應的,是遙遠之處衝天而起的白色光柱。
不止是一道,而且接二連三的亮起了許多光柱,有的近,有的遠,間隔沒有規律,卻剛好把郊外賽車道這片戰場圍了起來。
遠阪凜瞪大了眼睛,在場魔術資質最好的她,已經感受到了那些光柱中散發著與櫻同源的氣息:
“你在拖延時間,讓櫻去布置魔術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