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肯尼斯亦從未停止過研究如何治療自己。但是,通過截斷魔術回路隔離汙染已經是極限了,對於消除這種汙染幾乎毫無頭緒,隻有知道這種汙染的起源,才能找到克製或淨化其的方法。
因此,雖然肯尼斯非常反對,但韋伯十年來又一次頂撞了他,像十年前一樣“借走”了征服王的聖遺物來到了冬木。
隻可惜並不是什麼事都能像十年前一模一樣,他和伊斯坎達爾的緣分似乎已經用盡了。
“畢竟從者都是古代的英雄人物的投影,遇到心高氣傲,不願受人驅使的家夥也是很常見的情況。”韋伯對阿特拉姆說道:“你知道,十年前我曾參加過聖杯戰爭,當時我召喚的家夥就是一個非常難以管教的從者。”
“不過,隻要你們的目的都是聖杯的話,隻要利益一致其實沒有什麼矛盾是不能克服的,令咒是非常重要的戰略物質,記得不要輕易為了意氣之爭使用。”韋伯又補充道。
“罷了,罷了。”阿特拉姆搖著頭輕輕歎息。
“對了,韋伯閣下,現在還是對獲取聖杯沒有興趣嗎?”
“是的,我沒有獲取聖杯的信心,為了自保也不會和你聯手戰鬥的,如果到了不得不戰鬥的時候,我的從者會直接認輸的。”
“已經說服你的從者放棄聖杯了嗎?”阿特拉姆很詫異的問道。
韋伯輕輕的點點頭:“準確來說,這個從者參加聖杯戰爭的目的和我是一樣的,並不是為了聖杯而來,所以談不上說服。”
“那還真是有趣啊!”阿特拉姆有些好奇:“可以讓鄙人見見他嗎?”
“現在應該不行。”韋伯朝室內望了一眼:“她現在在做早禱告,應該需要很長時間的樣子,你可以進來等一會,我再將你介紹給她。”
“你的從者是女性嗎?”阿特拉姆又是一陣擠眉弄眼:“不過算了吧,我不喜歡等待,下次有機會再做介紹吧。”
“不過,如果你改變想法想要追求勝利的話,記得一定要告訴我,說不定我們能談筆大生意呢。那麼,恕鄙人告退。”
“再見。”
兩個人的據點安排的非常近,阿特拉姆梁三分鍾就回到了自己的工坊。
他的從者Assassin,拒絕透露自己真名的從者,正在反複的拆裝槍支。
從者穿著黑色與銀色的戰衣,紅色披風帶有的兜帽遮擋了他的麵容,可以看到一點黑色皮膚的下巴和一點探出來的白色發梢。
此時這位無名的Assassin正在反複的拆裝檢查幾種不同的槍支,似乎那是他的寶具。
“居然使用槍支作為武器,看樣子你是誕生於近代的Assassin呢。”阿特拉姆說道。
他覺得,如果能把對方的真名找出來的話,也算是對於這個囂張的從者的一種戰勝。
“提醒你一件事。”無名的Assassin說道:“並不是隻有過去的亡者才會被召喚,英靈座上並沒有時間,也有可能在未來才會成為英靈的人回應了你的召喚,而此時生前的我還未死亡,甚至還未出生。”
“我想你至少不會來自過於遙遠的未來。”阿特拉姆指了指Assassin手中的一把微型衝鋒槍:“雖然我不了解這些東西,但是我在家裏的保鏢那裏見過一樣的,你其他的武器我也可以調查一番,隻要都是這個時代有的東西,就可以把你的誕生時間鎖定在這些武器被設計出來之後的時代,而且你不可能來自太過遙遠的未來,至少不可能還未出生,如果在個時代尚未出生的話,你也不需要隱藏真名以隱藏弱點了。”
“怎麼樣?找到你的真名也隻是時間與金錢的花費而已,不如開誠布公的談一談,誠心誠意的向我奉上忠誠怎麼樣?”阿特拉姆勸說道。
“不。”無名Assassin隻是搖搖頭:“我跟你合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