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圖書館。
為了防止再被Assassin的禦主抓住來個當庭判刑,韋伯用兜裏本就不多的現金賠償了那家書店的損失後,帶著想看書的征服王去了圖書館借書看。
“原來後麵出現了這樣的武器哦……哎呦這個很厲害哦。”征服王盤坐在地上,手裏捧著一本世界戰爭史,時而讚歎,時而嫌棄,時而捧腹大笑:“這才是戰爭的藝術,啊哈哈哈!”
“小點聲啊,Rider!”韋伯把借書卡丟到了征服王的頭上。
他在看冬木市的曆史、地方誌、曆代地圖。
“Rider,我想要去冬木大河那裏取一些水樣,可以陪我一起去嗎?”過了一會,韋伯看了看正在嘩啦啦的翻動曆史書的征服王問道。
征服王隨手把書塞回書架:“當然沒問題,我的小夥子,不過你是打算把Caster揪出來嗎?”
“一方麵,我總覺得我們不是憑本事跑回來,而是被人家放了一條活路而已。”韋伯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征服王:“都是你,非要主動跑進戰場送命。”
“在一旁鬼鬼祟祟的旁觀可是懦夫所為,你是對我的霸道有異議嗎?”征服王反駁道。
韋伯沒和他在這上麵爭論:“另一方麵,Caster和其禦主如果真的像Assassin的禦主說的那樣,是無法無天的非魔術師的話,很有可能打破魔術師保守‘神秘’的潛規則,那可是個超級麻煩。”
“身為時鍾塔的學生。”韋伯指了指自己:“我是有義務保守神秘的,也有義務阻止泄漏神秘的行為,就算沒有那個人的緣故,這件事早晚也會成為我的任務。”
“還真是有擔當啊。”征服王拍了拍韋伯的肩膀,差點把韋伯各種意義上的拍進地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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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外郊區,愛因茲貝倫家族的郊外行宮,一座小型城堡,
“切嗣說,Assassin的禦主有著一般從者之上的戰力呢。”白發女子愛麗絲菲爾放下一張傳真,對著身旁的騎士問道:“那封信應該確實是Assassin的禦主的意思,Saber怎麼看呢?”
愛因茲貝倫家的從者,聖杯戰爭的Saber,是一個看起來隻有十四、五的金發少女,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嚐作為下午茶的糕點,聽到愛麗絲菲爾的提問,不疾不徐的咽下口中的食物,拿起餐巾查了查嘴角。
“如果有這種凶惡之徒存在的話,身為一個騎士,身為王,都有理由將其全力消滅。”金發少女說道:“但是作為聖杯戰爭的從者之一,我並不希望在對手的指使下行動。”
“說的是呢,也有可能是敵人的計策。”愛麗絲菲爾認真的點點頭:“我去把你的想法告訴切嗣。”
“沒有必要!”Saber大聲而急促的說道。
愛麗絲菲爾靜靜的看著她,等待答案。
“那個男人……一定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不需要詢問我的想法。”Saber說道,潭水般的翠綠眼眸隱藏著些微的情感波動。
愛麗絲菲爾輕輕歎了口氣:“Saber,切嗣雖然對你那個樣子,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是討厭你。他隻是看到的時候就會不好受,為什麼當時的人會把一個小女孩推上王座,承擔王的重任。”
她知道,Saber對愛麗絲菲爾的丈夫,同時也是Saber真正的禦主衛宮切嗣,有著很多的不滿。
因為切嗣一看到召喚到的從者是個女性之後,就一直冷著臉。而且還故意無視Saber的話,把她當做是透明人,製定戰爭計劃也沒有參考Saber的想法……再舉例下去的話,愛麗絲菲爾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偏袒自己的丈夫了。
而衛宮切嗣之所以對Saber這個態度,一方麵是期望與現實產生了巨大的落差。
使用了傳說中的劍鞘阿瓦隆作為聖遺物,理應召喚出傳說中的從者,亞瑟王。
但是回應召喚,走出魔法陣的從者,卻是一個自稱亞瑟王的小女孩,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