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從內部破壞卷簾門,而且卷簾門遭到非常嚴重的變形,以及丟失物隻有一本五百日元的地圖冊,導致這起案件非常可疑,被當地警局特別標注了起來。
水間月看了照片,卷簾門的變形分明是被高大壯漢直接錘了幾拳。
再聯想最近發生的聖杯戰爭,如果是從者作案的話,先用靈子化穿過卷簾門,再從內部打破也變得合理起來。
除了身材高大這一點讓征服王成為嫌疑人以外,征服世界這個野心也和偷取地圖冊的動機吻合。
征服王低下頭看著禦主,嘖嘖了兩聲,居然連裝傻都不會。
“那不是偷竊!”征服王發揮胡攪蠻纏的能力:“悄然離去才是偷竊,得手之後凱旋而歸,那是征服王的掠奪!”
“哦。被告否認了自己入室盜竊的罪名,並主張自己的行為屬於闖空門,以及入室搶劫。”水間分身點點頭:“那麼,本庭宣判:先判個死刑好了。”
“誒?”征服王本來就不大的眼睛變成了豆豆眼。
“等等!”征服王的禦主跑到了征服王的麵前,張開胳膊做出母雞一樣保護征服王的動作:“我們也可以參與去找Caster,所以……那個……請原諒這個笨蛋。”
本來他想說請饒命的,但是話到嘴邊實在說不出口。
一隻寬厚溫暖的大手搭在小夥子的肩膀上,然後毫不留情的把他橫掃飛了出去。
“Rider!”征服王的禦主,韋伯·維爾維特躺在地上,崩潰的看著不聽管教的從者。
“嘖嘖。”水間分身搖搖頭,遠阪時臣也是,這個小夥子也是,一個個都喜歡召喚一個王出來,當自己的老大嗎?
“居然想要裁判一個王的罪名。”Rider掏出了一把闊劍:“Caster也好,本王也好,Assassin的禦主,難道你是正義使者嗎?你托付給聖杯的願望,難道是世界和平那種可笑的東西嗎?”
“我早已經沒資格談正義了,爭奪聖杯的目的,不過是想要見一個人而已。”水間分身搖搖頭,手中的狂暴鐵砂之劍旋轉的更快了一些:“但如果放著Caster的禦主那種人不管的話,即使見到了她,我也會羞愧的。”
“原來如此。”征服王大笑,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劍,重重的向下一揮,一道雷電從他的劍上朝水間分身劈來。
水間分身的身上也發出雷電,與征服王的攻擊相抵消。
“後人在傳誦我的時候說我是宙斯之神的私生子,所以作為從者現世的時候,也有了操控雷電的能力。”征服王說道:“但是我自己卻是一點都不了解,真是尷尬啊哈哈哈哈!”笑聲那麼爽朗,一點都看不出來尷尬。
“可以理解。”水間分身聳肩,雖然對於曆史不怎麼了解,但因為魔法的緣故對神學還是挺通曉的:“半個希臘都是宙斯的私生子,另外半個則充滿了他的情人。”
“那可真是一位博愛的神明啊。”征服王嘲笑著他莫名其妙多出的爹:“那麼,以雷電力量作戰的你,勢必被擁有雷電之力的我克製,你還覺得自己可以做執法天神嗎?”
“戰車都被我炸了的人,還真敢說啊。”水間分身撇撇嘴,沒有持劍的左手,又朝征服王丟了一發極限電磁炮,正好這家夥終於把自己的禦主推到一邊了。
“啊啊啊啊——”征服王仿佛用了很大一起一樣叫了出來,實際上他什麼動作都沒有做。
不過原本轟向他的極限電磁炮確實拐了個彎飛向天空,直到炮彈因為高溫蒸發而消失。
“不嚐試的話真的難以相信,這也是雷電的力量啊。”征服王一副大開眼界的樣子。
聖杯隻會給予從者這個時代的知識,而現在尚處於實驗室中的電磁炮,征服王當然不從了解。
水間分身皺眉,他是可以控製極限電磁炮方向的,但是征服王偏轉極限電磁炮的時候,他的控製失效了,就像掰腕子沒掰過對方一樣。
這可真是意外,對於雷電的操控力,真的弱於征服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