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要是聯合起來……
季布沉默一會,開始為全國的富商默哀……
“怎麼樣?我的計策能不能行?”
女管仲當即了頭,看樣子竟然是要讚同?!
季布實在是忍不住了:“其實還有更簡單的,咱們可以從他“好色”這處下手。”
七皺眉道:“那怎麼辦?還給他抓個美女送去?你還真慣著他!”
唉,算了。
咱倆大腦壓根不在一條線上……
季布放棄了讓他猜自己計策的舉動,因為那根本就毫無意義!
他低沉道:“我能易容成女子,憑借這,盜取他身上的碧鱗暖玉真的輕而易舉,所以你的那些招還是……”
“誒?你既然有了辦法為什麼還……”
“我隻是很好奇你們的辦法罷了……現在,我後悔聽了……”
季布一臉滄桑,無語望……棚。
田言不自禁彎了彎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像一杯清酒讓人迷醉。
不到五十息,季布換了一身女裝出來……
她……咳,錯了,他的容貌,這麼吧,如果七不是知道丫是個真正的雄性牲口,性別男愛好女,他這見過大場麵的人都不一定能把持住……
“你你你……你這,你……”
七手癲癇似的顫抖,季布很滿意他的反應,正要得意的時候,就聽七……
“!你這陰險的家夥是不是憑著這相貌在女人堆裏占盡了便宜?!啊!!!老實承認!是不是隨意摸手、按摩什麼的?沒準還‘共浴’了呢……”
“喂!你不……”
七衝上去,抓住他的衣領:“嗚嗚嗚……你這家夥到底做了多少讓人羨慕的事啊!!!”
田言:“……”
季布:“……”
……
……
有了計劃,兩人就沒在田言房中多留,畢竟忙碌了一,都需要休息。
一之內,認識了兩個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七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沒心沒肺,帶著雪球直奔三省屋舍,連庖丁的呼喊都沒管,進屋就找床,倒在榻上就開始呼呼睡……
季布回到房間,看著少了一瓣的黃金牡丹笑容輕鬆,尤其想到七最後莫名其妙的暴走更是啼笑皆非,他慢慢收斂笑容,安靜下來,回憶起相識的數個時辰,這個明明才九歲的少年帶給他一種強烈的預感:他的出現,會帶來某種奇特的改變,不一定腥風血雨,但注定不會平凡……
寂靜的房間中隻剩下田言看著桌上燭光完全沒有睡意,但此次卻與以往的疾病纏身、難以安然入眠不同,她在思考和回憶著重新有意識以來的這幾個時辰的奇特經曆。
一諾千金的俠盜季布、毒舌又一肚子壞水的奇特少年,一個明明很古怪卻又很協調的組合,短短幾個時辰內帶給她的別樣輕鬆感遠勝往昔。
“女管仲……女管賬……嗬嗬……”
她輕輕念著這兩個很不搭的名詞,一陣對所有人而言都算少見奢侈的悅耳輕笑在房間中回蕩,赫赫有名的女智囊帶著淡淡的笑容進入夢鄉。
第二一大早,七是被丁胖子的大嗓門吵醒的。
“七!是這樣的,我看你的資質勉強還行,問你要不要學我的【解牛刀法】?嗯?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啊!”
庖丁沒管眾學子怪異的目光,對著七的耳朵來了老大嗓門的一句。
七摳了摳耳朵,翻了個身:“啊哈……要,拜師嗎?”
“這當然是……”
“要拜師就算了……”
“你!我!你……”
庖丁當場就懵了,一到拜我為師連先前垂涎的刀法都不學了,我丁胖子做你師傅讓你很丟人?老丁很受打擊……
七打了個嗬欠,庖丁哭著喊著要教荊明時的劇情可是很逗的,他記得很清楚,當然主要的原因不是這個,眼下他的內力仍是一大短板,還不能跟墨家這個已經釘上“反秦”標簽的流派攪得過深,他們可不像儒家包著一張“中立”的皮……那些家夥可是都有主角光環的人,不別的,一行人內力盡失都能在星魂、大司命、少司命加上上千黃金火騎兵下“一個不少、安然無恙”的離開,就這份吊炸的運氣,用來買彩票準保頭獎……
“要我還是賣給我得了,這次就給你加錢好了,我現在可有一百兩哦~”
庖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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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sir:有正事要做,晚了……是不是都以為我啥正事也沒有啊,嘿嘿嘿……那怎麼可能……下一更,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