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大成朝對他的第一輪圍剿徹底失敗，不管有沒有第二輪圍剿，韋恩決定貫徹戰前的承諾，去幹掉北方金狼汗國的酋長。
這不是幫大成，隻是韋恩不允許蠻夷禍害中土，大成下他可以禍害，蠻夷不行。
不過在此之前，要給戰死的張攀、追魂在烈士紀念碑修建衣冠塚，正要帶領眾鬼去做，丫丫叫道：“爸爸，這上的窟窿怎麼不合起來啊？”
“呃。”韋恩抬頭看了眼，是啊，令狐不敗都破空而去了，這上的窟窿怎麼不合攏啊？連忙在心中詢問商女。
商女唧唧喳喳道：“因為菜園子還不是真正的世界……”
真正的世界，哪怕隻是世界，也有完整的體係，就算有人破碎虛空、得道飛升，破空之後，世界會自行修複窟窿，隔絕虛空。
但韋恩的菜園子才十幾畝地，離世界還差十萬八千裏，還沒形成自我修複能力，所以被令狐不敗破碎後，窟窿就一直留著。
韋恩頓時急了：“那怎麼辦？我加快種菜能亡羊補牢嗎？”
光是他和1鬼，就算其他事情都不做，整種菜，沒個幾百上千年不可能將菜園子擴張到十萬八千裏。
但韋恩可以抓人，大量抓人，抓大成王朝的農民進來，王朝末年兵凶戰危，被抓進菜園子反而是一種幸運。
隻要韋恩多搶幾個糧倉，抓個幾千農民進來，拚命種菜，菜園子就能極擴張，到時就能容納更多的農民，幾萬、幾十萬……進一步加快擴張度。
但商女粉碎了韋恩抓人的計劃：“沒用，菜園子隻能算世界種子，一旦有了窟窿，靈氣就會泄漏，再也無法讓菜園子成長，除非你能獲得女媧娘娘的補石。”
韋恩傻眼了，補石這樣的高級東西，怎麼可能輕易獲得？但轉念一想，就算菜園子再也無法長大，至少是一個底麵積十多畝的大型空間，可以住人，可以儲物，可以做獨立戰場，用處已經足夠多了。
隻是上多了個窟窿，空氣會不會流失？溫度會不會下降？
“不會。”商女給韋恩吃了顆定心丸，“你想想普通位麵的地球，地球就是有窟窿的。”
“你的是臭氧層空洞吧？”
“不，我的不是臭氧層，而是地球的‘’，地球的‘’並沒有結界，所以你們的衛星、火箭、太空站、登月飛船才能離開地球，若是有結界絕地通，你們豈能叫囂‘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呃……”
不管如何，韋恩總算安下了心。
“但是……”商女卻讓韋恩再次提起了心，“但是菜園子的有了窟窿，就有可能被域外魔鑽進來！”
韋恩大吃一驚，域外魔！
除非他真正破碎，獲得越凡人的力量，否則絕對不可能是域外魔對手，看來必須以最快的度消滅大成朝，滅成之後，想必就能破碎虛空了。
“放心吧，像菜園子這種連世界雛形都算不上的種子，在無盡虛空中猶如滄海一粟，被域外魔正巧碰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你倒了八輩子的黴……”
商女正著，韋恩正要鬆一口氣，忽然外傳來一聲驚呼，連忙抬頭看去。
“啊！”
隻見剛才破碎虛空而去的令狐不敗，慘叫著從窟窿掉了下來，難道外麵恰好有域外魔？
不僅韋恩在驚疑，商女也在震驚：“破碎虛空的飛升是受到庭保護的，一旦破碎會立刻進入【登之路】，域外魔是沒辦法打斷這個過程的！”
就在這時，外傳來一聲龍吟，韋恩不由一震，雖然他從沒聽過這種聲音的龍吟，但不知為何，卻讓他產生了熟悉感。
巨大的水晶體從窟窿中鑽了進來，展開晶瑩雙翼，折射出冰冷的光輝，橫亙在空，氣勢逼人。
即便韋恩麾下1鬼都是鬼、金屍，都是大成世界的強者，也受氣勢壓迫，騷動不安。
唯有韋恩不受影響，他當然知道這是龍威，不，不僅是龍威，還有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