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不可能的,非洲土地貧瘠,而印度和西洋的利益豐厚,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維持這西半球的霸權,而問題在於,鎮國府水師橫在這裏,再加上雙方的新仇舊恨,怎麼可能罷休呢?
葉春秋預估,在不久之後,葡萄牙人勢必會卷土重來的,他們根本沒有選擇,畢竟舉國上下,在海軍上已經投入了巨大的花銷,難道讓龐大的艦隊在非洲耀武揚威?
到了那時,勢必會是一場惡戰,鎮國府一旦戰敗,這些葡萄牙人不但穩固了在西洋的存在,必定會借機進入東洋,出現在日本,出現在大明的東南沿海。
這一次擊潰了他們一支艦隊,奪了他們的艦船,可是葉春秋一丁點都不敢覷他們的實力,現在的歐羅巴大6,因為對於財富的渴求,已經陷入了某種癲狂的狀態,為了利益,他們敢於冒任何的風險。
而顯然,從倭國得到的大筆賠款,就是鎮國府水師造艦的契機,一方麵建立一套真正的造船體係,另一方麵,則是建立新型的艦隊。
葉春秋當著朱厚照的麵,著重了關於西班牙與葡萄牙瓜分世界的子午線協議,他太了解朱厚照了,作為下之主,想到自己特麼的無緣無故被人瓜分了,換做是誰,隻怕心裏也不好接受的,這就好像,一個富貴人家,本來關起門來和自己的妻子開開心心的,結果得知隔壁縣的兩家人已經劃分了自家妻子的從屬範圍,但凡有點血氣的人,多半都會提起菜刀去拚命的。
朱厚照何止是有血性,這可是一個一直幻想著做出偉大功績的子。
聽了葉春秋的辭,果然勃然大怒地道:“真是可笑,他們就這樣自以為是?瓜分下?這普之下,哪裏有他們瓜分的份!這些人,未免也過於異想開了。”
葉春秋則是搖頭道:“若以6戰,大明與他們,或許生死難料,可以海戰來論,他們的造艦技藝和遠洋技巧,以及海軍的家底,遠比我大明豐厚得多,他們的艦隊縱橫汪洋,未逢敵手,他們的信心,其實還是十足的,所以陛下不可看了。”
朱厚照不由眯起眼來,像是在沉思著什麼,過了半響,才沉聲道:“那就造艦,隻是造什麼艦呢?”
了這麼久,總算達到預期效果了,葉春秋心情大好,笑著對朱厚照道:“昨兒,錦衣衛在劉大夏那兒收繳到了一批海圖的資料。”
朱厚照驚愕地道:“什麼意思?不是他把那些東西都給燒了嗎?”
到這裏,葉春秋也不禁冷哼了一聲,道:“他對外是燒了,可是實際上,卻是為了阻止朝廷造艦,他和私商勾結,自然手裏有一份存底的。”
朱厚照差點氣得吐血,道:“無恥,真是無恥之尤,朕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真是可惡至極。”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