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難道還會來?
他命人觀察著貢院之外的動靜,雖是表麵老神在在,卻有些焦灼不安。
這時,有個差役跌跌撞撞的道:“大人,大人,來了……又來了……那葉春秋……又來了……”
又來了……
王洪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他震驚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這位北京來的僉都禦史,也算是見過諸多大風大浪的人,可是現在,他卻有點懵,難道又要貼文章?這……
過不多時,又有差役連滾帶爬地進來道:“大人,大人……又貼了一篇文章,無數人在傳唱,無數人在傳唱,個個好,個個葉會元文采無雙……”
王洪怒氣衝衝的道:“來人,請他來,請他來,不能再讓他放肆了,不能再放肆了!”
再這樣下去,還怎麼得了,若不是因為上頭已經言明,先不要動葉春秋,等掌握了所有證據再動手,現在的他,已經恨不得立即讓錦衣衛去拿人,將這個臭子剝皮拆骨了。
可是……已經失態的王洪卻還保留著一絲理智,既然宮裏的人和部堂裏的那位大人物已經授意,這就意味著這個人暫時絕不能動,要動,那也等案子定巚再,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這個葉春秋住嘴。
一群差役已經明火執仗的呼喝而去。
王洪怕有麻煩,又命人道:“請錦衣衛的張千戶帶人死死守住貢院,以防不測。”
他有些怕了,萬萬想不到會節外生枝,鬧出這樣的事來。
那差役應聲而去,整個貢院,立即變著緊張起來,好在……一切還算順利,那葉春秋似乎並沒有抗拒,他的淡然態度,反而使外頭人山人海的人潮,雖然有些驚愕,卻無人敢鬧出什麼事來。
葉春秋徐步而來,被帶到了明倫堂裏,王洪隻是冷著臉看他,嘴角露出幾分獰然。
平時的王洪,一向是笑容可掬的,在北京城裏,大家都給他一個笑麵禦史的綽號,可是現在的他,卻連這一張麵具都撕了下來,眼睛如刀子一樣在葉春秋身上刮過,葉春秋卻是好整以暇,朝著王洪作揖:“學生見過大人。”
見過大人……哼……
王洪陰森森地看著他,想什麼,卻不知從哪裏起的好,他終於還是道:“你便是葉春秋?”
“正是學生。”
葉春秋的表現,可謂是無懈可擊。
王洪的唇邊泛起一抹冷笑,道:“大膽葉春秋,你竟敢在貢院外頭胡鬧。”
葉春秋抿抿嘴,卻是淡定地道:“敢問大人,學生如何胡鬧了?”
對啊,如何胡鬧了?就算是胡鬧,那也得給一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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