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是被餓醒的,歡愛也是需要體力的,還錯過了中餐和晚餐,睜開眼,就看到屋內烏漆墨黑的,從床上坐起,發現身上穿好了睡衣,隻是男人不在床上,試探地喊道:“玄齡?”
“吱”門開了,“啪”屋內的燈亮了,易歡見穿著藍衣睡衣,手裏端著托盤的顏子回走了進來。顏子回看易歡坐在床上,揚唇一笑,“醒來了,餓了吧?我拿了雞絲湯麵上來給你吃。”
易歡掀被要起來,顏子回出聲道:“別動,下午你累壞了,我喂你。”
“你閉嘴啊!”易歡羞紅了臉,從床上起來,走過去吃麵。
易歡餓壞了,很快就把那碗麵吃完了,“終於飽了。”
“喝杯茶。”顏子回把杯子遞給她。
易歡接過杯子,喝了幾口,問:“幾點鍾了?”
“八點多了,不到九點。”顏子回笑道。
“我睡這麼久呀,難怪這麼餓。”易歡揉揉胃部,“對了,你怎麼會中招的?”
顏子回簡單的了經過,“就是這樣。”
“這個僇亞筌絕對不是一個村姑,一個村姑不可能隨身攜帶那種藥。”易歡認真地道。
“已經審出來了,她是劉興邦派來的,還有她是個雙麵間諜,她的父親是倭國人,母親是華人。”顏子回已聽過審訊科的彙報。
“這些倭國間諜還真是無孔不入啊。”易歡感慨道。
“劉興邦估計也不知道她真實的身份,但不管怎麼樣,劉興邦敢出手,就要承受我的報複。”顏子回冷著臉道。
“這是理所當然的,最好把劉興邦給弄死,再把劉家的地盤搶過來。”易歡惡狠狠地道。
顏子回笑,抬手摸摸她的頭,“謹遵夫人命。”
七房兩口笑笑,一點沒有受這件事的影響,大房的兩口子卻為這事吵了起來,顏子康火大地責問陸詩音,“人家是個什麼身份都不知道,就把人往家裏帶,你是想要把一家人全害死是不是?”
陸詩音委屈地道:“我看她嬌嬌柔柔的,那想到她是一個壞人。”
“你長腦子是為了顯高是不是?”顏子康嘲諷道。
陸詩音嘟起了嘴,“人不是已經抓住了嘛!也沒出多大的事,就過去了嘛。”
顏子康冷笑,“沒出多大的事!你還想出多大的事?是不是害死我七弟,你才覺得這事很大啊?”
陸詩音滿臉苦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想害死七弟,我又不是故意把壞人帶回來的,我不知道她包藏禍心啊,我以後會心的。”
“是是是,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知道吃飯和打牌,看著你就煩。”顏子康著就出去,到旁邊的樓裏睡姨太去了。
“又去找那些狐狸精。”陸詩音在屋裏氣得直跺腳,卻無計可施,隻能憋著氣上床睡覺。
次日清晨,陽光灑入室內,窗外的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易歡睜開眼,入目是顏子回的下巴,翹翹唇角,伸出手去摸他的下巴,剛要摸到喉頭,被一隻大手捉住了。
“歡兒,別鬧。”顏子回聲音暗啞地道。
易歡沒被捉住的手,捏著拳頭輕捶了他一下,“討厭,你又裝睡。”
顏子回笑了一聲,“歡兒,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
“不要。”易歡猛地把手抽出來,坐起身來,“你昨突然派人把我從娘家接回來,我爹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怕一直都在擔心,今你得陪我回去一趟,讓他們安心。”
“好。”顏子回沒有異議。
“那快起來吧。”易歡可不敢和他在床上磨蹭,就怕擦槍起火。
夫妻倆吃過早餐,出門去易公館。女兒女婿上門,女婿看著不像有事的樣,易母懸著的心落下一半,背著女婿,問女兒,“昨兒出了什麼事?”
“抓到一個倭國的間諜,玄齡怕我有事,讓人把我接回去。”易歡不好意思實情,總不能她女婿被人下了藥,昨兒兩人在床上折騰了一個下午吧。
“這些倭國人,怎麼就這麼不安分?攪風攪雨的。”易母歎氣道。
“倭國是個彈丸之地,覬覦華夏這一大塊土地,想他們安分,就得打怕他們,讓他們永不敢生出侵犯之心來。”易歡蹙眉,早知道會逆時光而行,她該學核物理學,研發原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