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衝進來的警察們看清裏麵的人,給嚇結巴了。
“你們這是在搜查刺客嗎?你們這是在擾民!滾出去。”黃嵐怒斥道。
幾個警察訕訕退了出去,或許是不敢再打擾到黃嵐等人,他們草草的結束搜查離開了。被踹爛的門,已關不住,易歡四人被擾了興致,也沒久留,結了賬走出廂房。
在經過旁邊的廂房時,門突然打開了,易歡條件反射地看了過去,入目是四對墨色的盤扣,視線上移,看到了一張俊美剛毅的臉,劍眉星目,麵似冠玉。
男子的身邊站著一個身穿紅色暗紋旗袍的妖嬈女子,男子頭微微側歪,靜靜地打量著從麵前走過的四位姑娘。走出飯莊,黃嵐嚷嚷道:“哎,剛才那個男的,長得可真是俊朗啊!”
“喂,嵐嵐,你要不要見一個愛一個啊?”鄭玉虹打趣地問道。
黃嵐翻白眼,“鄭玉虹,現在是夏,你思什麼春啊?怎麼什麼事,你都能往那上麵扯?”
鄭玉虹挑眉,“真不動心啊?”
“動什麼心啊?沒瞧見人家身邊有個女人呀。”黃嵐橫她一眼道。
“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以前沒有見過吔。”鄭玉虹道。
“一個紈絝子,有什麼好認識的。”易歡嫌惡地撇嘴道。
“就是,他身邊那女的一看,就不是良家女,那麼長的水蛇腰,肯定是從什麼不正經的地方出來的。”曾少薇讚同地道。
“男人在外逢場作戲,很正常啊。”鄭玉虹辯解道。
易歡三人側目看她,看來這丫頭是“一見鍾情”了。鄭玉虹見三個好友的眼神不對,趕緊擺手,“好了,好了,不他了。”
易歡眼尖地看到了祥哥,道:“我家的黃包車來了,我先回家了,改見啊。”
“改見。”黃嵐三人齊聲道。
這傍晚,易父和易歐從外麵回來,臉色有幾分惶恐,易父更叮囑家中女眷,“這幾你們都不要出門。”
易母是個傳統婦人,唯夫命是從,沒敢多問;易歡好奇,又依仗著易父寵她,撒嬌道:“我不要,爹,好好的,為什麼不讓人家出門?我要出去,我不要整悶在家裏。”其實她平時也不怎麼愛出門,但被限製不讓出門,那是另外一回事。
“四乖,聽話,等過幾,爹讓你大哥帶你去津沽坐遊艇出海玩。”易父怕告訴她實情嚇著她,對這個老來女,他一向寵溺,許諾好處哄著她。
“好吧,那我聽爹的話,不出去。”易歡見易父不打算告訴她實情,也沒過多糾纏。
次日清晨,從《薊城晨報》上,易歡看到了一條消息,昨日章督軍遇刺,不過他沒死,隻是受傷,死得是總參謀長;評論文章什麼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把這位義士比喻成王著、曹沫等人。學史之人,自是知道,王著、曹沫都是刺客,刺殺的是暴君什麼的。
其他報紙對這事隻字不提,這《薊城晨報》到是膽大,也不怕章督軍一怒之下封社。易歡也想到昨那些警察去東來順飯莊搜查的事了,昨日她們似乎無意間幫了那刺客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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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雙十二,各位打算敗多少?我家老頭給我的限額是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