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貉道,“兩星人仇深似海,現在因我們的撞入而暫時抱團。首要是消滅我們,但都期望對方出手,兩敗俱傷後,一方可以從容收拾殘局,從而獨霸太陽係。”
“嗯,土貉分析的很中肯。兩星人我會留意,時機成熟時,摧毀他們。祁報水呢,”覺目點將。
祁報水思索片刻,道,“我們現在急需了解地球的內部構造。盡快確定太陽係發生變動的時間。”
“好的。就這樣吧,胡心月,”覺目在屏幕裏喊了一聲,胡心月應了一聲,“現在把資料傳給他們,祝你們順利。”著,覺目從屏幕裏消失,繼之是端坐屏幕前,洋溢著喜悅的胡心月。
土貉起身,朝杭金龍與房曰免一招手,道,“走,這裏沒我們的事了,木鬥的恐龍我還沒玩呢。”
房曰免和杭金龍也識趣地站起來,跟在土貉身後,往飛船外走去。房曰免臨走時朝屏幕裏伸了伸舌頭。
土貉在艙門處停住,回頭問杭金龍道,“施火呢,怎麼沒見到他。”
“噢,他呀,在我們跟覺目對話時,他又溜出去找東西了。”杭金龍淡淡地答道,忽又興奮地道,“木鬥的恐龍呢,似乎很好玩的樣子。”
“噢。”土貉輕應一聲,看著杭金龍飛出艙門,像變成了一個大孩子般,呼嘯著朝木恐龍飛奔過去。
房曰免拉著木鬥正在著什麼,杭金龍一躍而起,一個猛子紮進木恐龍的肚子裏,忽又探頭出來,大聲地問著木鬥。
土貉倚在飛船上,笑眯眯地看著兩個大孩子歡喜地地玩木恐龍,想起木鬥的話,對,這就是一個玩具。玩具有什麼用?用來玩的東西,很簡單。
土貉突然腦洞大開,若這木恐龍有知,它會認為別人在玩它呢,還是它在玩別人呢?
就像現在,火星人在玩他們,他們是不是也在玩火星人呢?還有瑪雅人,似乎都在樂此不疲地玩著玩具,誰都想成為玩玩具的一方,而不是被玩具玩的一方。
但怎麼區分玩具呢?
玩,似乎不必在意輸贏。而他們與兩星人所玩的似乎必須玩出輸贏勝負來,隻有一方或幾方倒下,才有可能結束玩的過程。
祁報水步出艙門,朝湖灘上嘎噔嘎噔走著的木恐龍望了一眼,淡淡地問道,“他們兩個又去折磨木恐龍了?早晚給他們弄散架了。”著,挨著土貉站住。
土貉抬眼乜了祁報水一眼,笑問道,“這麼快,我還以為要等你到老地荒呢。”
祁報水兩眼望著銀光浩淼的湖麵,輕聲道,“沒那麼誇張。現在有很多事要做,保持腦子清醒很重要,不能像杭金龍似的,我看他以後怎麼收拾。”
土貉興奮地問道,“你也知道了?我還以為你沒發現呢?”
祁報水扭頭瞧向土貉,疑道,“我發現什麼了?”著,上下打量了下土貉,“怎麼,你,有什麼新發現?”
土貉收斂笑容,扭頭看湖麵風光,油然地道,“若有新發現,就好了。你看,這裏生機旺盛,我們到了這裏,似乎忍不住也要生機一把。”
祁報水以肘撞了撞土貉,笑道,“就你感慨多,你看,那兩個子,沒心沒肺的,一個木恐龍讓他們玩的什麼都忘了。我猜木恐龍正在後悔做恐龍呢。”
土貉笑笑,問道,“胡心月還過什麼沒有,我們該到火星人的基地去探險了。”
祁報水沉默片刻,沉聲道,“她提醒我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安全?”土貉扭過身子,奇道,“安全,對我們來是一個很陌生的詞。你沒問她為什麼這樣?”
祁報水搖搖頭,道,“她她隻是一種直覺,”祁報水頓了頓道,“她還要我們好好看看地球構造。聽完她的話後,我總感覺某個地方不對頭。”
土貉嚇了一跳,瞧著祁報水問道,“哪方麵?”
祁報水再搖搖頭,皺眉道,“不清楚。噢,該叫他們兩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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