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鬼,看起來雖然和純純差不多大,但心狠手辣的程度,比他自己還要無情,孕婦都不放過,簡直喪心病狂。若是放任下去,過不了幾年,便是會成長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獵修。
騰欲,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蘇白的影子,且有之過而無不及。
在到了這第七獵門的山門前,他看了一眼東陽城,這裏的無法無,草芥人命。彼此距離如此之近,居然通通無視,估計真的是畏懼獵門背後獵閣的存在。
除此之外,他還聽到這獵門裏時而有淒厲的慘叫和濃鬱的血腥味,便直接一腳踹開了門。而門內的景象,宛如修羅地獄,在黑色的山上,流淌著無數猩紅的鮮血。
血流成河。
一顆顆大叔上,綁著一個個奴役的村民,臉上都有序號,好似被祭祀的牛羊,被一根根黑箭射中。
或手,或腿,或肚子。
在騰欲出現的一瞬,頓時便有一道道不善的目光看來,那是一個個如狼般的修士,充滿著殺戮和嗜血。
一共,約莫百數!
修為上,多在入凡巔峰,比起第六獵門要強,但在如今騰欲的眼裏,都是一群土雞瓦狗。
而在這些黑袍修士身旁,還有幾個穿著白袍的孩,將這些村民當活靶子,當做待宰的畜生,聽著前輩的分析和教導,一個個冷漠又炯炯有神的看著。
他們雖然年齡幼,卻和同齡的孩完全不一樣,那眸子裏的冷漠,都是經曆了種種生死間的篩選,才站在這裏。
他們的身上,都有一道道血痕,似乎都與野獸和同輩廝殺過。關於這一點,第六獵門的招徒則變得可笑而幼稚。
他們看著這些活靶子痛苦的樣子,甚至是死亡,進行最為殘酷而又直接的傳授,除了村民外,還有各種各樣的動物。
這一箭射在哪裏最為致命,哪裏最為生不如死,哪裏最沒用,都有詳細介紹。
“你是誰?”
“入聖?就算是入聖,這裏也不是你可以亂闖的,滾出去!”
“咦,那是圓飛的箭?”有獵修眼見,一眼便認出騰欲右手上,箭的來曆。
“老子剛剛隱隱約約聽到了圓飛的大叫,難不成是……”另一個紅毛大漢一驚,立馬紅了眼,大吼一聲道:“他殺了圓飛,殺了他!”
話音未落,便有數隻黑箭便嗖嗖而來。
騰欲眉頭一皺,瞬間就判斷出來這第七獵門的實力,雖然不強,卻是狂妄的很,怕是因為那東陽城的放縱甚至是包容。
他冷哼一聲,逼出右手剩餘兩道黑箭,在四周數十隻黑箭射出的同時,他的身外起了風。
將這些箭卷動中,一一回敬回去,須臾之間,慘叫未起,悉數倒下。引得其餘獵修神色劇變下就要飛起。
然而他們這才現,這上空早已有無形的大風呼嘯,徹底封鎖。但凡想逃跑的,無一例外,都會被狠狠拍下,但凡對於騰欲起了殺心的,都直接被風絞殺。
沒有憐憫,沒有猶豫,就如同他們對待這些村民和動物一般,冷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