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有想過一個問題,出事那是否是真的是被海草纏住腳?現在都已經變成一隻鬼魂,江陽自然是有道理懷疑是被水鬼抓住腳後跟,而不是真的有海草纏住腳。
經過無數次的實驗,江陽可以確定他自己已經死亡。
若非不是死亡,就這樣伸手去偷這位坐在馬紮上的這位中年大叔褲兜裏的一百塊,也不可能不被發現。
掏出來一看,江陽這才發現不是一百塊,而是二百塊。
而這個時候,距離這位中年大叔不遠的一人則是看向江陽這裏,臉上有一股不敢置信的神色。
那紅豔豔的百元大鈔都已經從褲兜裏麵掉出來,竟然沒有一絲要落地的現象就那樣浮在空中,換做是誰都會驚訝不已。
這人的驚訝,江陽完全看在眼中。
為避免這樣奇怪的事情持續下去,江陽這才鬆開手,讓那疊在一起的兩張紅豔豔的百元大鈔從手中掉落。錢都已經掉落,那人這才揉揉眼睛,那眼神中還殘留著一些不敢置信的神色。
蹲在河邊的人都是一些經常釣魚的閑人,這種人別的愛好沒有,唯一的愛好就是拿著魚竿滿世界去釣魚。滿世界是有些誇張的成分,實際情況也就是不出本市的一些能夠釣魚的場所而已。
人心不古是什麼,通過這一件事就讓江陽對一些人有一定的了解。
看到中年大叔掉錢的這位並沒有告訴這位這人他的錢掉,隻是若無其事的將魚竿架在支撐魚竿的支架上,手裏夾著一根煙就向這邊走來。
真是一個可惡的人!
江陽清楚這人往這邊走是想趁掉錢這人不注意將地上的鈔票撿為己有。明白這人存在這樣的心思,江陽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人得逞。有壞人隻有壞人磨的法,自然也有壞人自有鬼魂磨的先例。
江陽就是那個先例。
“來根煙?”這人到這邊就直接派根煙。
這位中年大叔也沒有拒絕,伸手接過煙就順口問道;“今怎麼樣?”
“到現在才釣兩條鯽魚,還沒你的多。”
東拉西扯一些見人常的話,這人就直接蹲到掉錢的這人身邊,一隻腳更是偏不倚的踩在那兩張紅豔豔的鈔票上。
事情發展成這樣,基本上已經定型。
凡事都有例外,等這人伸手去摸腳底下踩著的鈔票時,頓時是一臉便秘的神色。東摸西摸都摸不到鈔票,這人臉上的便秘神色則是更加濃重。
不可能摸不著啊?
總是摸不著也不是一個辦法,這人心裏已經是有些慌張。隨便和掉錢的這位上幾句話,這人就一臉疑惑的離開這裏。
都已經回到他自己的位置,這人還是想著剛才的事情。
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想,越想就越是心慌。
想著想著,這人臉上就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從剛才看到鈔票浮在空中的時候,這人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以為是看花眼的緣故,這人也沒有多想什麼。貪念占據上風使他向那邊走去,那之後發生的事情更是怪異。這人可以確定,當時一隻腳已經踩在鈔票上,而偏偏就是那種情況下,鈔票竟然不翼而飛。
本來就心慌的冒汗,現在更是不敢去想這件事。
掉錢的那位還沒有發現掉錢的事情,轉眼看向這人這邊,掉錢的那位開口道;“這麼早就回去?”
“家裏麵出點事,要回去一趟。”
是家裏麵出事嗎?既然這樣想家裏出事,江陽自然要想辦法滿足這人。讓他嘴上的出事變成真的出事。
收拾這些魚竿什麼的也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人要走,江陽自然是偷偷跟上。讓江陽沒有想到的是,這人並沒有直接離開這裏,而是沿著河邊那條路往南走,走出一些距離這次又停了下來。
河邊釣魚的人有不少,這人停的地方就是這條河邊一眼望去人最多的一處。
都已經發生這種事情,還不趕快回家去,還敢繼續留在這裏?
他敢不走,江陽就敢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