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眼神一凝,看向白良玉的眼神也有些玩味。
葉辰可不會這麼真的相信白良玉這套辭,對什麼頓悟之更是嗤之以鼻,句難聽的,他白良玉要是能有這能耐,那早就問鼎文壇了!
想必仍然是不服先前請題時被自己落了麵子,如今作了一詩,伺機想找回場子,還好巧不巧的恰好在自己剛開口的時候,連詞牌名都用的是蝶戀花!
葉辰心中冷笑,看著白良玉一臉“真誠”的樣子,心中已然猜了個**不離十!
“不過,你確信自己寫的詞就真的能比自己好?”
葉辰一點兒也不擔心,有著前世的記憶,再加之高級過目不忘的能力,別的不,敢和自己鬥詩的那純粹是找死!
葉辰需要考慮的,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等會兒自己該以一種什麼樣的姿勢打臉才會舒服些!
因此,葉辰一臉爽快的答應道:
“白兄過譽了,不過既然白兄主動請纓,那在下就洗耳恭聽白兄的佳作了!請!”
康頌從頭至尾都看在眼裏,對於白良玉這個人康頌也略有所知,平心而論,白良玉詩才是有的,康頌自認不如,不過經過幾次詩會的接觸,康頌也看出來白良玉比較愛出風頭,愛麵子,如今突然來這麼一出,康頌也認為應該是先前請題之故,顧不得是否會得罪白良玉,康頌剛準備提醒葉辰,沒想到葉辰已經開口答應了下來。
康頌張了張嘴,隻得作罷,心中卻有些擔憂。
盡管康頌覺得論詩才,白良玉不如葉辰,不過看白良玉謙虛的目光下隱藏著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熟知白良玉性格的康頌很清楚,想必白良玉對這次所作的詩詞很有自信!
因此,康頌也有些擔心到時候葉辰會被白良玉落了麵子。
除非,葉辰這次所作的詩詞也能如先前的《墨梅》一般經典!
不過,這種事向來是可遇而不可求,哪怕康頌對葉辰的詩才再有信心,也不認為葉辰能在短時間內一而再再而三的寫出經典詩詞。
看了一眼仿佛“一無所知”的葉辰,康頌也有些苦笑。
“葉辰兄弟這是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呐!”
葉辰這一開口,眾人中即使有人覺得不對也不好多什麼,隻好附和道:
“既然如此,我等就先拜讀白兄的佳作了!”
“以白兄的詩才,想必這詩詞必然不凡!”
“白兄就不要再吊大家胃口了,快快念出來讓大家聽聽吧!”
白良玉見葉辰答應,也鬆了一口氣,如今被眾人這麼一催促,又想起自己所作的那詞,心中也很是高興。
裝模作樣的謙虛了幾句後,白良玉這才清了清嗓子,隨即又看了一旁的楊凝脂一眼,卻現楊凝脂此時的目光正落在葉辰身上,白良玉也著楊凝脂的目光看向了葉辰,心中冷哼了一聲,對葉辰又多了幾分不滿。
“哼,等著吧,一會兒後我看你怎麼收場!”
心中這麼想著,看向葉辰的目光也多了幾分不善。
好在,白良玉很快就收拾好心中的情緒,臉色一變,又換回了先前那副一臉笑意的樣子,朝眾人拱了拱手道:
“詞名《蝶戀花》,煩勞諸位多多指點!”
“樓重。下簾櫳。萬點芳心綠間紅。秋千圖畫中。草茸茸。柳鬆鬆。細卷玻璃水麵風。春寒依舊濃。”
一《蝶戀花》,白良玉很快就念完。
一旁的白遲見狀,第一個鼓掌叫好道:
“好詩好詩,表哥這詩寫的真好!”
見身旁的白遲一副大力叫好的樣子,白良玉臉色一抽,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自己這個表弟,平常就是一副紈絝子弟的做派,不學無術也就罷了,連詩和詞都分不清,真是丟人!”
果然,人群中傳來一陣低笑聲,落在白良玉耳中,隻覺渾身不自在,不著痕跡的輕輕往一旁邁了幾步,一副與白遲劃清界限的樣子。
不知為何,每次一看見白遲葉辰就想笑,一副賈寶玉的裝扮來參加詩會不,智商也明顯不足,到現在仍然茫然不知,真是智商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