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這些古代才子們就相當於現在的娛樂明星,隻不過他們逼格更高,寫的是詩歌而已!
在帝國文壇,一個合格的才子必然有著一手好書法,可以,眾人中隨便哪個才子書法都是不錯的,不過這也體現出一個問題。
那就是自從柳豐大師開創柳體後,柳體一度風靡帝國文壇,導致如今隨便從文壇撈個人出來都是寫的一手柳體,以至於往年詩會中出現了十個寫字的人裏麵有九個寫的都是柳體,好好的詩會成為了柳體的書法展覽,都是同一種書法,連特點都一模一樣,一個才子寫一詩出來還好,多來幾個眾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捧場!為什麼?因為詞窮!隻好跟個複讀機似得一遍又變一遍以重複的詞語誇讚,這不得不有些尷尬!
除此以外,既然大家都是年輕才俊,都是年輕人,又是文人,字就像是自己的臉麵,誰也不希望自己跟別人長相雷同,而一旦自己的柳體不如別人的柳體,那豈不是打臉?
“葉辰兄弟,不知你這字是不是?”康頌看著葉辰,一臉複雜道。
完,康頌有些忐忑的等著葉辰答複,有些忐忑,有些高興,又有一絲猶豫。
既希望葉辰承認,那就明文壇又多了一種新的書法,這對於愛好書法的康頌來是一件好事,可是作為同一輩人,康頌又不希望葉辰承認,畢竟,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方麵被碾壓不是一件讓人很舒服的事情!
其他人見康頌詢問葉辰,也都緊緊盯著葉辰,等著葉辰答複。
葉辰當然清楚康頌的意思,對康頌葉辰還是很有好感的。
因此,葉辰朝康頌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康頌見葉辰承認,心裏五味陳雜,一時間也不清心裏是什麼感覺,見葉辰真的承認了,康頌反而沒了那麼多想法,由衷讚賞道:“了不起,在下自愧不如!”
這倒是心裏話,康頌自幼練習書法,進入燕京大學後更是有幸得到過柳豐大師的指點,書法突飛猛進,正因如此,康頌才知道創造一種新書體的艱難,康頌也嚐試過,但對於一個長期學習別人的書法的人來,想要跳出前人的桎梏寫出自己的東西實在是太過困難,柳豐大師年輕時書法在當時的帝國文壇就很有名,先後跟好幾位書法大師學過書法,但也整整花費了幾十年的時間才采眾家之長創出柳體!
因此,康頌也很是佩服葉辰!
葉辰謙虛的笑了笑,擺擺手,沒有話。
見葉辰承認,場中眾人可謂是驚喜莫名!
驚的是葉辰這《墨梅》果然用的是一種新書體!
喜的是文壇繼柳體之後終於又多出了一種新書法!而自己也終於可以不用再和人雷同了!
而且葉辰這種書法與柳體相比有很多共通之處,因此眾人也不擔心要重新練習,最起碼,不用花費太多的時間!
“厲害,厲害,這一次我服了,來詩會錢,我本以為這次詩會是白良玉和公主殿下的舞台,我隻是來湊湊熱鬧,沒想到葉辰才是本次詩會最大的黑馬,先是請題幹趴了白良玉,隨後的《墨梅圖》也是畫技一絕,現在竟然不顯山不露水的又弄出一種新書法,若不是方才那位兄台要求,沒準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文壇又多了一種新書法,明明這麼有才華居然還能如此淡然自若,不驕不躁,與葉辰兄弟比,在下雖然癡長了幾歲,無論是才華還是為人處世都遠遠不如!在下決意本次詩會結束後,回家閉門潛心研習書法!”人群中,一位二十來歲的才子一臉羞愧道。
“錢兄的對,葉辰兄弟如此年輕就有如此才華尚且還能泰然自若,虛懷若穀,柳豐先生也在洗硯池旁十年如一日練習書法,反觀我等,終日流連詩會,追名逐利,早已忘了初衷,如今有了葉辰珠玉在前,我輩豈能不奮起直追?錢兄,算我一個,詩會結束後我也要潛心學習!”
“有道理,我也算一個!”
“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