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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十五,敬甚書院會在湖心涼亭舉行一場型詩文會。
奪魁者的彩頭便是能受副院長親自教導。
看似無用,可書生一途最為注重傳承。就如李仙緣,如果不入書院,他就永遠不知該如何溝通明堂,喚出浩然之氣。如佛教禪語,大多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因此有一位名師指導,受益頗豐。
書院打散曆屆童生,混開學生的舉動別出心裁,減少了同年學生尤其是新生之間抱團。所以往年湖心詩文會,新入院學生很難奪魁。
或許這次會有例外?
昨夜下了場雨,氣正涼爽。湖心涼亭外,野花遍地,紅紅綠綠美不勝收,水珠的晶瑩與島外湖泊粼光交相呼應。
學生們聚集涼亭中,相互吟詩作樂,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都是少年少女,倒沒有成年人那些個複雜生性。
一人道:“我出個上聯,書院裏桃花源。”
又一人下意識對:“茅屋中梅竹塢。”
旁邊人噓道:“對是對上了,就是不合理。我對茅屋外梅竹塢。”
出上聯那人道:“這個好這個好。”
先前那人笑罵:“好個屁,改個字就成自己的了?”
又有一處,一人道:“昨夜夏雨一場來。”
有人接:“蜿蜒流水滿簷台。”
另一人笑答:“剛亮時終晴了。”
“公雞打鳴的打鳴,民眾出攤的出攤!”
“好詩!好詩!”
周圍歡聲笑語,李仙緣獨坐涼亭角落,聽著周圍笑語,端著瓷杯細細品酌茶水。
沈生向條哈巴狗般粘過來,正要話,被李仙緣平淡眸子一掃。
“可否讓我安靜下。”
“哦……”一句話未,沈生苦著臉就要轉身離開。忽然又回頭道:“李大哥,我……”
“。”
沈生心翼翼試探道:“關於司徒嫣然,我要向她道歉嗎。”
“閉嘴。”
“哦……”沈生垂頭喪氣轉身離開,沒走幾步差和一人撞上。
“看著路。”沈生頭也不抬,沒好氣道。唯有對李仙緣他才會弱氣些,對其他人就恢複了紈絝性子。
身前那人理也不理,徑直來到李仙緣麵前。
李仙緣放下茶杯,心裏輕歎,按照一般古風,這種時候準有麻煩上門。他躲角落便是免得麻煩臨頭。沒想到還是被狗聞了肉味,追了上來。
案首這名頭不是那般好拿的。武侯城上下,等著滅一滅李仙緣威風的書生多得是。
“李公子,大夥都在那邊吟詩作對,你怎麼跑這偏僻之處了?”來人道。
李仙緣抬頭,來人是個十七八歲的青年,一身栗色絲綢長衫,腰間係著墨色寶相花絲帶,身軀修長。
既然是詩文會,就不必死板的穿著童生袍了。放眼四周,唯有李仙緣和角落獨自待坐的司徒嫣然穿著童生袍。
實際上書院本沒要求必須穿童生袍。隻是童生袍布料上好,手感極佳。除了那些豪門貴族,寒門子弟還是頗為願意穿童生袍的。
“我不喜熱鬧。”李仙緣回答。
“李公子是今年童生試案首,若躲著不參加,免不了有人會閑話啊。”青年雙目微眯道。
李仙緣是案首,青年又有名氣。因此二人交談不多時便吸引來不少目光。
距離不遠茶桌邊,許知坐在那裏,周圍同伴有聲有笑,對李仙緣這邊指指。大意是李仙緣惹了麻煩了。
許知把玩著空茶杯,眼神複雜。猶豫要不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