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樂知山誇錢浩,話的有點好,偏偏錢浩又“表現”不佳,與那誇讚不符。
如此一來,外麵的人都有反應了。
年紀稍大的還好,畢竟穩重一些,頂多聲非議幾句。可一些年輕人,那就忍不住了,不僅諷刺,還故意高聲諷刺。
這如果是往常,錢浩理都不理。理他們作甚?
他們不信,與他何幹?
他們算什麼,他需要向他們證明自己?
可今不同,他的老師在這裏,師兄師姐也都在這裏。一行人,憑白被人侮辱,他還能不站出來?
不過,沒等他站出來,徐子修就先沉著臉,大步走向包間外。其他師兄弟見此,也都陸續起身,緊跟其後。
辱及師門,焉能不站出來?
王瑾、樊駿,還有錢浩,包括最後的樂知山,全都跟著走出了包間。
錢浩一出來,就看到徐子修站在最前麵,沉聲道:“剛才是哪位,言語侮辱我師門?”
無人回應。
徐子修冷笑一聲,繼續沉聲道:“怎麼,這就是你們的高傲,敢不敢認?”
其他人見氣氛壓抑,怕真出事,連忙你一言我一語的勸慰。什麼都是誤會,肯定是誰酒喝多了,這才沒個分寸。
可惜沒有用,就在徐子修準備招呼眾人回包間時,之前的嘲諷聲又起。
“我的,有什麼不敢認得?詩差勁就是差勁,還不準人了?”
聲音一落,隻見一個年輕人走出人群,來到徐子修的麵前。
這年輕人穿著一身白色休閑服,長的很俊朗,氣質也不錯,眾人都看的眼睛一亮。尤其是跟長輩來的女生,那更是眼波流轉,想看又不敢一直看。
這年輕人出來,另一個年輕人也就跟著出來。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此人也不差,同樣一身名牌休閑服,大約也是富家子。
此人一出來,臉色微醺,矜持的笑道:“徽州孟書生,無意冒犯諸位。隻是事實如此,書生兩句實話不算侮辱吧?”
圍觀的人一聽,都臉色微變,心道這下要出事。
果不其然,徐子修臉色一沉,顯然已經怒不可遏。錢浩等人也是,但大師兄在前,他們不好先開口。
可是,就在此時,徐子修還未開口,一個肥碩的中年人站出來。
這人定是暴發戶,穿金戴銀,還鑲了一顆金牙,令人看著很不舒服。
但這人毫不自覺,反倒搖著肥頭大腦,鄙視的看向徐子修等人,高傲的:“你們這些窮酸貨,居然還來這吃飯,真是傷風敗俗。還有,你們知道孟先生是誰嗎?孟先生點評你們,那是你們的榮幸。”
一通話之後,這人立刻搖著尾巴,跑到孟書生二人麵前諂媚。
孟書生雖然不喜這人,但這人如此推崇他,他自然要矜持的回應一下。
徐子修已經怒極,一張臉氣的通紅,連手也顫抖起來。可是,要詩詞,他還有點自信;但到這錢財,他唯有沉默了。
錢浩看出自家大師兄的窘迫,立刻排開眾人,沉著臉走向前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