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大隊長有請
李魚仔細把別墅裏的每一個角落都搜查一遍,沒什麼發現,所有的歹徒都被打翻了,幾個直接死了,大多數都隻是被打暈。
看得出來,這次行動對方是精心策劃過的,區裏的保安被精心騙開,各種監控也被心處理,再加上區建築密度很低,綠化很好,中間還有叢林地帶,是以別墅裏發生的那些並沒有引起外界的主意,沒有保安過來探查,沒有引起他人的警惕,一切如常。
“你怎麼樣了?”李魚看了看坐在沙發上、臉色微微發白的齊冬草。
她剝開肩頭吊帶裙的吊帶,露出了裏麵白花花的一大片,李魚有些不好意思,扭過了頭,但齊冬草不以為然,此時此刻的她似乎才是真實的她,一個在道上混了多年,心狠手辣,也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看得很淡的一個江湖兒女。
她把吊帶褪下,用手往那個血糊糊的傷口裏掏了掏,劇烈的痛楚令她身體微微顫抖,臉色也一下白了很多,過了三四秒左右,她從裏麵掏出一個彈頭丟在了茶幾上,整個人虛脫似地靠在了沙發上,過了好幾秒,這才睜開眼睛看著李魚。
“樓上,剛才那個房間,梳妝台裏有急救包,幫我拿下來一下。”
“好的。”
李魚連忙上去幫她把東西拿了下來,隨後幫她進行了簡單的清理和消毒,至於更全麵更精細的處理,隻能去醫院了,李魚雖然也學過戰場救護,但他們的處理方式和經驗都比較簡單粗暴,主要以保命為主,但很顯然,齊冬草還得仔細處理一下傷口,以防感染、或者是在身體上留下不太漂亮的疤痕。
李魚把齊冬草的傷口處理完畢後,齊冬草站了起來,走到客廳旁邊的一個酒櫃處,打開酒櫃,從裏麵拿出一瓶紅酒,也不用開酒器,而是把酒瓶上端對著一個堅硬的邊角,砰的一下直接砸開——她的一個肩膀受傷了,那隻手不太靈活,隻有一隻手能用。
紅酒瓶砸開後,她從酒櫃裏拿出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她端起來一飲而盡,殷紅的液體進入了她的紅唇,有幾滴從唇角漏出,順著下巴流淌而下,沿著修長的脖頸,深入了吊帶裙掩蓋的身體裏。
咕咚,咕咚,咕咚!
寧靜的客廳裏隻有齊冬草吞咽紅酒的聲音。
半杯酒喝完了,她哈的一聲長歎,十分愜意,無比的滿足,而且整個人也像是滿血複活了一樣。
這之後,她把一把手槍插在了腰上,然後又去了另外一個地方找了一個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阿龍,黑金剛剛襲擊了我我沒事你放心好了,我很好,你帶幾個人過來處理一下嗯好的對”
她隻簡單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隨後轉過身看著李魚:“要不你先走?一會兒我的人會過來,可能有點不太合適。”
“他們是什麼人?”李魚皺眉問。
“那瓦那邊的人,原來是紅門武裝的餘孽,現在嘛暫時還不知道他們屬於哪一方,我們隻能肯定的一點是,紅門武裝的影響還沒有完全結束?”
“什麼意思?”李魚皺眉。
“具體還不太清楚,我們還在查,我隻知道紅門的事沒表麵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前幾,藍卡共和國的那些事,好像也跟他們有關你自己也要多注意。”
“嗯。”李魚點了點頭,他再留下來不太合適了,於是站了起來:“好吧,那我先走,有什麼電話聯係。你這邊能搞得定嗎?”
“放心,事一樁而已!”齊冬草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