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業沒有拒絕,也就明對於兩人的這種關係采取了默認的態度。
眼見心願已經達成,玄夜那滿是稚嫩的臉上此刻掛著淡淡的滿足的意味,畢竟是孩子心性,即使偶爾有點超出同齡人的成熟氣息,但是很快的就會隨著願望的達成而逐漸消失。
李清十分鄭重的看著麵前的玄夜,一字一句的道:“既然你拜李業為師,無論何時,都要遵從使命,練功之時切莫偷奸耍滑,這是你自己的決定,作為男子漢,你可以後悔,但是就算是死也不能退卻,不能半途而廢!
隻要是自己的理想,明知是錯,我也會堅持下去,也許別人會我執拗,頑固,但是隻有我知道,隻要堅持下去,就沒有創造不了的事情,無所謂對,無所謂錯,最終結果沒出來之前誰也沒有權利它就是錯,我希望你記住一點:有誌者,事竟成!”
除了初次見麵的時候李清曾經用如此嚴肅的態度問過玄夜,在此之後,這還是李清首次用如此認真地態度去教導一個孩子,而此刻的玄夜即使在成熟,畢竟始終都是個孩子,除了時間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情,所以,對於李清的話語,玄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額頭。
雖然不明白衣服的話語,但是自從當日李清收他為義子對他如同親人一般的時候,在他那顆幼的心靈之中早已植下了一顆不可磨滅的種子:凡是義父所的,不論對錯,自己都會報以絕對的信任;寧教下人負我,我決不負義父;不為別的,隻因為自奶奶死後,這下人雖多,但是除了義父,再沒有人能夠真心對我!”
對於此刻玄夜的心中所想,李清自然不清楚,其實按照李清的所想,並不想讓玄夜在如此幼的年齡就接受如此殘酷的訓練,不用想也知道,李業以如此年齡就能成就這般武藝,其接受的訓練是何等的殘酷。
武學不比文學,沒有捷徑可走,就算你賦在高,若是沒有刻苦的訓練,堅韌不拔的意誌終究成不了一代宗師,但是文學卻不同,有的人生過目不忘一目十行,在記憶、學識方麵比起一般人自然多出了許多先的優勢,他們無需太過努力,就那個金榜題名,光宗耀祖!
也許有人會質疑,那樣的才不是隻存在與中嗎?現實生活中,沒有被“主角光環”光環籠罩的眾人中又怎麼會出現那般逆的存在呢?
然而事實是,下唐人何止千萬,偶而出現那麼幾個才純屬正常,正是因為文學之路的平坦好走,更襯托出了武道之路的艱難困苦。
所以李清終究不願意讓剛剛走出喪親之痛的男孩去接受那樣艱苦的訓練,不知不覺中,李清已經把麵前這個偶爾有點調皮搗蛋跟自己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男孩當做真正的親人了·····
每想到此處,李清內心總忍不住一歎,無奈的自我嘲諷道:“自己終究不夠狠辣決絕啊!比起在長安中手握下一半權柄的那位,自己終究差了不止一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