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對於趙一理的到來並不感到奇怪,看樣子,零號長秘書的電話早已經打了過來,因此有這樣熱情的反應也就不足為奇了,中年人點了一支煙,然後微抬下顎,衝著葉棟的居室那個方向揚了揚,有些像是自言自語,聲音低沉的道:
“其實,對於葉棟這樣的官員來,我親手處理過的近年來都不在少數,在幾乎所有的上了一定級別的窩案中,都可以看得到司局級的幹部身影,無論是在京城還是地方,這些攀升無望的官員,一方麵或收受巨額賄賂,以權謀私,愧對國家和人民賦予的信任和權利;另一方麵,又不作為,浪費社會的展機會,要知道,很多時候,不作為恰恰便是最大的**。
而拿今你要的這個人,葉棟來,情節上還是比較輕的,可以是這個窩案裏,少有的幾個相對較為清廉的了,其他的幾個官員,不到幾的功夫,供述出來的資料和牽扯出來的官員,已經罄竹難書了。
趙一理有些笑不出來,雖然對於展到現在的這件事來,葉棟也算得上是被牽扯出來的一隻蝦米了,但是即便如此,如果沒有自己拋出的一係列橄欖枝,又是自己親自出麵來撈人,恐怕葉棟想脫身也是難如登了。”
有了零號長的手令,加上零號大秘的親自電話,很快葉棟的手續也就此辦理完畢,等到葉傾城扶著葉棟,緩緩的從關押了半月有餘的居室內走出來,見到了外麵親熱的送自己出門的中年人的時候,刺目的陽光,終於讓葉棟這才相信,的確是真的走出了這個令自己今生都記憶深刻的地方。
趙一理親自駕車,將父女兩個送回家,路上頗為調侃的對葉棟道:“葉叔,恐怕您現在坐的我這輛車,曾經連正眼都看不上吧?嗬嗬。”
葉棟尷尬的笑了笑,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是啊,自己曾經出入高級奧迪,自駕更是奔馳寶馬,如今呢,聲名狼藉,公職不保,未來更是充滿了未知數,或許在自己這個年紀,已經沒有了什麼東山再起的資本,如今能夠站在監獄外麵,恐怕,同女兒一起將自己救出牢籠的這個年輕人,所付出的金錢和條件,也是價值不菲。
但葉棟並沒有失去冷靜,自然知道單憑女兒的豔絕下的姿容,也肯定是無法令對方下定撈自己出來的決心的,那麼一定是對自己的才能有所倚重,這才符合正常人的思維邏輯。
不過既然趙一理這個金主並沒有開口,便笑了笑,麵帶愧色的道:
“哪裏哪裏,先前的人生,的確是荒唐了許多,如今葉某洗心革麵,過去的種種也早如過眼雲煙了,趙先生有何吩咐,葉某隨時恭候。”
葉傾城在一旁冷不丁的問道:
“老爸你也真是的,你就不怕他讓你做些為非作歹的事兒啊?”
葉棟哈哈一笑,道:
“丫頭,你可要知道,能夠把你老爸從剛才的地方撈出來,得需要多強的人脈和實力,這樣的人物要是還能為非作歹,一方麵自是不大可能,另一方麵,也沒有必要把我弄出來了。”
“哼。”葉傾城自然對老爸的論調表示不屑,不過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的確是有道理。
“伯父,你們父女重逢,今就先不事情了,在裏麵呆的久了,心情也不大好,晚上呢,我請你們吃飯,也算是給你接風了,明休息一,兩後,你們來找我,我們再正式的談。”
房間外此時腳步聲響起,很快,茶樓的服務生把來人引到了兩人的茶室,果然,這次要會麵的重量級人物看來終於是閃亮登場了,葉傾城這才抽回了思緒,整理了下儀容,準備應對這一場重量級的談判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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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葉傾城並沒有心情接著個話茬,因此也沒有給兩個人做更多的介紹,隻是冷冰冰的舉起纖纖玉指,在兩個人中間點了兩下,道:“爸爸,趙生;趙生,爸爸。”
趙一理內心不禁一動,看來這個看起來對整個世界都冷冷的冰美人師姐,果然還真是個性使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依然是我行我素,對老爸也是如此,對別人也就更不要多了。